“谁让人背景大呢,小声些,当心遭了难。”
将军刚接到了被远调的官文,这时正是军营低压的时候。
如今蔡炳文这样明目张胆的放话,便是打将军的脸啊。
那帘子被掀开,纤白的手首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叶青弯腰出来,面色深深的看着蔡炳文。
自从被这女人坑了之后,蔡炳文一阵发怵。
只是想到今天来的目的,他壮着人胆:“叶青,你不要这么盯着我。”
叶青嗤笑:“不是要喝茶吗,来人,给蔡副将奉茶。”
叶青如此恭敬,定是怕了!
蔡炳文眼神滴溜转,胆子更是在叶青的行为下大了起来。
他阴险笑着:“叶青,那盛孔昭被派往疫地,想来是回不来了。你还是另找出路吧,爷可是好心提醒你。”
“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之流,也敢在军营里胡言乱语!”盛孔昭瞪着眼睛,看着蔡炳文。
“小傻子还挺横,我告诉你,你快死了!赶紧准备后事吧!”
蔡炳文笑得肆意,却未发现盛孔昭一闪而过的杀意。
“骂我傻子,来人,此人擅闯军营,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
蔡炳文做梦都没想到盛孔昭一垂死之人,竟敢如此对他。
“你敢!我可是知府之子!尚书的外孙!”
“我有何不敢?我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临死之前拖一个人垫背,有何不可。”
“来人!给我拖下去!”
军哥们得了命令,三下五除二制伏住了蔡炳文的随从。
压着蔡炳文当即按上了红木板。
“盛孔昭你不得好死!”
“给我打!”
前来的文史当即规劝,冒着汗斟酌着言语:“将军将军恕罪啊,这蔡炳文有后台的。”
盛孔昭冷脸不答。
军杖毫不留情的一板一板的落了下去,尖叫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盛孔昭不为所动,硬生生的落了二十板下去。
那板子打完,蔡炳文整个痛得没了人样。
盛孔昭这才蹲下身,轻声笑道:“疼吗?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