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他们都害怕这镖旗将军,但在听到镖旗将军那么说之后,他们还是立马就是压制住了心中的害怕,而后忙不迭地点头道:“是,小的知道了!”
看着这几人这般顺从的模样,镖旗将军暗里阴沉地勾起了一抹阴笑,而他那阴沉的目色,又是似有若无地望向了萧寒绝的方向。
这一次,因为知道萧寒绝的气场有多强,如果自己跟萧寒绝对视的话,他又会怎样被萧寒绝给压制,所以这次镖旗将军并没有直接看萧寒绝,只是阴恻恻睨了一眼萧寒绝所在的方向。
而此时,这镖旗将军的这一眼却也是落入了萧寒绝的视线之中,他冷冷地勾了勾唇,虽然什么都不做,只是仰头品了一杯酒,那甚至没有直接看萧寒绝的镖旗将军都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不过很快,那镖旗将军就回过了神来,这时候,只听那北齐皇道:“爱卿,这几人是怎么回事?”
镖旗将军恭敬地对北齐皇道:“启禀皇上,这几人都是知道血人一事真相的证人,皇上只需要听他们言语之后,就可以知道那血人一事究竟是谁做的手脚了!也会知道太子殿下和苏大人真的是冤枉的!”
北齐皇并没有应声,听言道:“有什么要说的便说吧。”
镖旗将军领命:“是!”又是侧目看向了那几名跪着的人,只是一个眼神,又差点让几人跌倒。
但因为怕出岔子,他们也只得极力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以保证不出什么事。
又是在这个时候,随着那北齐皇命令他们说话的语言一起,离镖旗将军最近的那一个人便已经颤颤巍巍地道:“郊印刷店的王二,曾有摄政王府的人命小的的印刷店印刷过数张太子殿下与苏大人交易的信纸,还有人曾把太子殿下和苏大人的字迹交给小的临摹。”又是从怀里掏出了几张信纸,道,“这两张信纸就是用以临摹的,这些信纸就是作假的交易信纸。”
王二已经年过半百,他从怀中掏出信纸来的动作都十分颤颤巍巍,再加上由于对一旁镖旗将军的惧怕,好几次,他拿信纸的手都快拿不稳。
而此时,王二的手拿不稳信纸是拿不稳信纸一回事,众人的注意力倒不是放在他身上,而是放在了他所说的交易信件上,且很大的兴趣,还放在王二说,那些所谓“造假”的信纸,乃是摄政王府命人去王二那里作假的。
初听到王二那般说的时候,众人只是愣了愣,古怪地相视一眼,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甚至的,对于王二所说此事还跟摄政王府有关,他们根本就不信,甚至对于此,他们连一句议论都不想说,这,都是百姓对萧寒绝绝对信任的表现。
而众人的这般反应众人自己觉得正常,但看着北齐皇和镖旗将军的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北齐皇和镖旗将军自然知道萧寒绝的名声在百姓中很大,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现在有证据表明萧寒绝乃是才跟血人之事有关了,众人居然是豪不相信,这跟众人对季睿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上!
而此时,那北齐皇和镖旗将军只看到了那一步,却哪里还记得,早在此之前,萧寒绝就已经被他们所冤枉是妖人过了,哪怕是记得,他们现在暂时也不能将那件事跟这件事联系起来,因为现在他们更愿意看到的,是萧寒绝和季睿在百姓之中的对比,这一点,让他们二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改变。
而对于众人而言,其实上一回就已经没来的冤枉过萧寒绝了,而最终还是摄政王妃救了那些血人,如此大恩大德在之前却被那样误会,后来知道萧寒绝是被冤枉的了,他们的心中自然也十分不是滋味。
而眼前的情境是,又有人用同样的方法说萧寒绝的不是,又说萧寒绝跟那血人之事有关,可众人都在上次发出了那般大的冤枉了,这次难道还让他们再冤枉萧寒绝一次吗?
这若是别的人也就罢了,现在受冤枉的是萧寒绝,想起萧寒绝从前对北齐的诸多好,现在这些还说萧寒绝不好、说他跟血人之事有关的话,众人自然是不愿意听的。
而北齐皇和镖旗将军此时虽然是对百姓对萧寒绝的态度不满,但此时,他们还是继续将戏演下去,对那王二道:“好大的胆子!既然知道这书信乃是要用以冤枉太子殿下和苏大人的,你又怎可帮着去作假?”
那王二的心里很害怕,其实他的确是印刷了那季睿和苏父的信件往来,不过先前有人拿信件来找他临摹的时候,所拿的信件是真的信件。
也就是说,现在市面上那些传播季睿和苏父联合起来设计血人一案一事,虽然传的信件是他印的,但事件其实是真的!
不过,不管是真的也好,还是假的也罢,现在他的一家人全都在镖旗将军的手里,而且他的命也在镖旗将军的手里,所以他是不得不按照镖旗将军所说的话做的。
他这么做自然是对不起萧寒绝,他也并不想这样,可是他的一条命不要紧,他的家人呢?他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萧寒绝吉人自有天相,他相信萧寒绝堂堂摄政王,是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现在只想保护他的家人,等到确定他的家人安全了,他只死了给萧寒绝谢罪就是了!他做了这样的事,他死不足惜!
不过想到这一点,现在镖旗将军所逼他做的,他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听着镖旗将军那般严厉的话语,王二一个七尺男儿、已经年过半百了,此时却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