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淡然,仿佛,他就是那执掌一切的神。不管眼前发生再多不确定的事情,他都能够完美地应对。

此时,就在苏菱衣看向萧寒绝的时候,萧寒绝感受到了苏菱衣的目光,回视了她一样,并对她报以了一抹淡笑,那笑颜,要多肆意有多肆意。

而也不知怎么的,分明这萧寒绝什么都没有做,但苏菱衣在对上他那般的笑颜的时候,却是没来的脸一红了。

刚刚,萧寒绝是故意对她笑的吗?

苏菱衣有这种感觉。

又在苏菱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只听那镖旗将军又是活跃了起来,只听他对那北齐皇道:“皇上请明鉴,臣有证据证明太子殿下和苏大人是无辜的!请皇上允许臣亮上这些证据,不叫太子殿下和苏大人被误会,也不叫整个北齐因此被真正的凶手诓害!”

镖旗将军的话仍是那般的“义正言辞”,不等北齐皇说些什么,众人已然是因此窃窃私语。

“听镖旗将军这么说,莫非太子殿下和苏大人真的不是血人一事的罪魁祸首?”

“可那些证据摆得那么清楚,太子殿下和苏大人怎么会不是血人一事的罪魁祸首呢?”

“你听镖旗将军还说,真正的凶手会诓害整个北齐,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且听镖旗将军如何说吧!”

“……”

显然,镖旗将军那反反复复的话,已经激起了众人的不小兴趣,听他说得那么“义正言辞”,众人也开始相信他说的话了。

而那北齐皇在听了镖旗将军的话后,却是道:“市井传的证据那般地真实,怎会是假的呢?爱卿又是如何知道此事是假的?”显然,倒是这北齐皇对镖旗将军的话显得“不太相信”,不管这是不是真的,至少在众人看来,就是如此。

那北齐皇又是道:“爱卿,朕知道你是太子的舅舅,故而怜惜太子,所以愿意为他做假证也未尝不可,但朕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太子有罪,朕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北齐皇在说这话的时候,言语倒是甚是严厉,那般的模样,好似真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严父、一个刚正不阿的好君主。

饶是知道北齐皇就是在做戏,但在听到北齐皇这般说之后,那季睿竟也是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旋即的,他连忙就求情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是被冤枉的啊!市井里那些指证儿臣的证据,儿臣也不知道究竟来自何处,求父皇和舅舅为儿臣做主!”

那苏父见此也是立即求情:“皇上,臣也冤枉啊!臣也不知道那些证据究竟是怎么来的,但臣没有做过的事,是绝对不会认的啊!求皇上和将军为臣做主啊!”

说着,二人全都声泪俱下,这都是他们一开始就说好的,今日他们二人在演戏的时候,一定是要着重说明,那些证据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又是在这个时候,那镖旗将军趁热打铁对那北齐皇道:“皇上,既然太子殿下和苏大人都说冤枉,臣这里也有证据表明他们的确是被冤枉的,皇上何不等看过臣手里的证据之后,再做定夺?

臣知道皇上的刚正不阿,这血人之事,不管究竟是谁在背后主导了此时,皇上一定会刚正不阿禀告处置。但要刚正不阿秉公处置,又何以必须要先给太子殿下和苏大人上刑呢?

皇上不愿意放过一个坏人,难道又合该去无端冤枉一个好人?最终的事实究竟是如何,何不等皇上看了臣的证据再说?”

此时,这北齐皇和镖旗大将军一唱一和的,显然二人都将公正和道义都唱到了极致。

他们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明眼人自然知道他们是在唱戏,不过那不知道的,却还真当他们是什么忠义之人,而且因为此,他们是更加怀疑季睿和苏父是不是真的冤枉的了。

不过苏父和季睿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他们不知道,但现在有不少百姓已经对北齐皇甚是钦佩。

现在莫说是这血人之事还根本没有定论,就是定论了,到底那季睿还是北齐皇的皇子,北齐皇为了还北齐百姓一个公道,现在着实是在大义灭亲了,北齐能有这样一个君主,又让他们如何不感到开心呢?

那镖旗将军等人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北齐皇最终也“只得”道:“既然爱卿如此说,那朕便看过你所说的证据再说吧!如若证明你是为包庇太子才说这些,朕也必对你严惩不贷!”言语之时,他依旧是那般大义凛然的模样。

听北齐皇松口,镖旗将军等三人随后像是松了一口气。

而后,镖旗将军沉了脸,道:“带上来!”中气十足的一句话,很快,便有人带着几名男子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几名男子身上。

人带上来之后,所有人都对北齐皇行了礼:“参见皇上。”

北齐皇已然是端着威严的架子,道:“平身。”又看向镖旗将军,“爱卿,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镖旗将军点了点头,而后,他走到一个人的面前,一脚踢向了那人的膝盖弯,而后道:“大胆罪犯,还不跪下!”

那人一阵吃痛,可是压根不敢反抗,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他的膝盖骨现在已经是断裂了。

可饶是如此,现在他也只能撑着,别无他法。

而在此时,其他几名在听到北齐皇说“平身”之后站起了身来的人,见此状况,连忙就自


状态提示:第275章 证人来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