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无虞,其实也还是已对苏涵儿的名声有损。
北齐后见苏菱衣这般伶牙俐齿地以北齐律法来压她,又已经是更加生气了。
原本她是要借这些话来羞辱萧寒绝。
没想到萧寒绝还没有被羞辱到,现下她所说的所有的一切,又是被苏菱衣给破功了!
联想到今日她所筹谋的事事好似都不顺,萧寒绝还没有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反应,北齐后已然是面色泛起了怒意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摄政王妃。”
这话说到一半,又似是卡住了,因为她还想问苏菱衣的罪,忽然之间,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出什么来。
先前她说要治苏菱衣的罪的时候,理由便已经是很牵强了,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此时对苏菱衣的针对、暗里为她对苏菱衣的处罚鸣不平。
但饶是众人都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但她真要牵强地下命令,众人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但现下的情形却是不一样了,萧寒绝已经来了这里。
说到底,苏菱衣到底是摄政王妃的身份,如果她再以牵强的理由随便治苏菱衣的罪,只怕反而她还要落萧寒绝的口实!
而她落萧寒绝的口实她自然是不怕,怕就怕在萧寒绝若是将这些口实小题大做,还真有可能牵扯出对她真不利的事情来。
况且,苏菱衣刚刚在伶牙俐齿中还提及了北齐律法,又是让北齐后更加的有所顾忌。
北齐后无言之际,又是冷哼一声道:“怕是那两年前的失贞一事,白白叫一个贵府嫡出小姐变得这般牙尖嘴利来。”
北齐的闺中小姐多以端庄静秀为美,说起来,倒真是鲜少有如苏菱衣这般的。
而北齐后此时已经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来从苏菱衣的身上给萧寒绝难堪抹黑,便也只能揪着苏菱衣从前的错事不放了。
到底再不管怎么样,就算如苏菱衣所说,两年前发生之事她乃是被人所害,但有些事,发生了那便就是发生了。
看着北齐后这般的已然是生气,苏菱衣哑了哑声,倒也是没有说些什么。
的确,有些事已成事实那便已是事实。
关于两年前原主失贞一事,她现下能告诉众人此事并非她的错、且让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便已经做了她所应该做的了。
相比从前她原本什么也没有做错、却还要受着那般的非议,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背后逍遥自在、在人前扮演着好人。
现下她的情况,却已然是甚好。
正在苏菱衣垂眸之际,这时,只听一道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道:“谁说本王王妃两年前是失贞?既然王妃现在已然是本王的女人,那么她两年前便将身子给了本王,此事又可成为什么错处?又何以能说本王王妃失贞?”
萧寒绝的言语亦是带着王者般的气场,他的言语一出,便仿若所有的话都已经被众人听进了心中。
而众人在听了萧寒绝的话后,原本一开始还没怎么听懂,但后来想了一想,却皆是愣了愣。
萧寒绝这是在说什么?
苏菱衣两年前在庙里的失贞,其实是失贞给了萧寒绝?
不,苏菱衣现下已经是摄政王妃,那么两年前便是她跟萧寒绝在庙里发生了什么,也不能被称之为失贞了。
因为他们一个摄政王、一个摄政王妃,二人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况且,就算苏菱衣此时不是摄政王妃,两年前与她在一起的人真是萧寒绝的话,她其实说起来好似也并不亏。
因为萧寒绝是什么人?他这般英俊、有权有势、抖一抖腿都可以让整个北齐震上一震的男人,有多少女人想要成为他的人而不可得。
苏菱衣虽说现在是变美了,但从前她脸上有留疤的时候,那般的模样的确是丑陋之至。
就算她是京兆府尹的嫡小姐,这般的模样跟摄政王在一起,那也还是赚了。
毕竟就从前的苏菱衣,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那些女人甚至想要做萧寒绝的通房都不可得。
苏菱衣能在寺庙一个失贞失贞给了萧寒绝,那甚至还是不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说出去,只怕还要让都城爱慕萧寒绝的女人嫉妒死。
更何况,苏菱衣现下已经成为了摄政王妃,她从前跟萧寒绝在了一起,又更加增添了一分名正言顺了。
只是,萧寒绝两年前怎么会在寺庙里跟苏菱衣在一起呢?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究竟为何会如此?
众人在震惊之余,想到此,又不免是多了一些不解。
而此时,虽说萧寒绝忽然爆出这么一个甚是震人的消息来,也还没有摆出任何证据,但联系到从前萧寒绝虽说平时话不多,但在北齐朝廷上绝对可以说是一个不说二话的人。
所以在萧寒绝忽然说出了此事之后,众人的心中虽是不解,但对萧寒绝话语的相信度还是甚高的。
不少人都是不由得相信,萧寒绝并不是那种会随便说胡话的人。
而在此时,在这静水宫的面前,也有不少的贵府小姐其实是对萧寒绝抱有不小的爱慕之意的。
所以在萧寒绝忽然爆出来这么一个信息之后,她们在震惊之余,也是对整件事情的女主人苏菱衣投去了嫉妒的目光。
原本她们先前还觉得两年前苏菱衣被害得那般甚是可怜,现在得知跟苏菱衣在一起的男人是萧寒绝之后,却又是巴不得两年前在寺庙**的人是自己了。
苏菱衣自是感觉到了众人此时望向她的目光,而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