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的行李并不多,无非就是几套衣服,也就没了。
南寻就更少了,他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外带朱砂一个。
“我们要去哪儿?”她只管由着南寻牵着自己往着前边走去。
“你喜欢什么样的地方?”
“好玩的,新奇的,对了,我们还会回来么?”
南寻怔了怔,“为何还想着要回来?”
“因为我还没见着神女嗷!你难道就不想见见?诶……”
正走得好好的,朱砂就被男人拥过,混进了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她的脑袋就那么地被男人按在怀里,在那一瞬间中,朱砂似乎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那胸膛之中的有力扑通声。
那暗暗地清淡香味,有意无意地勾着她的鼻子,弄得人心猿意马。
“好了,好了,咱们走罢!”南寻瞥了一眼那一袭的月白色挪过,就赶忙移过了视线,“你刚刚问了我什么来着?”
“好啊你,居然没认真听!”她不顾那红透的脸,抬头瞪了眼南寻,“不跟你讲了!”
“诶,别啊……”
远边的那抹月白色不是别人,而正是诀尘本人。
他刚才似是感受到了一抹什么注视,连忙转过了身去看。
可是,那后边全都是来来回回移动的人流,所有的都是新面孔……
“嘿,诀尘,在这!”赵琬娴向他招了招手,“喏,你看,这就是我在南芜的君遇楼!怎么样,不错罢!”
“嗯,”他略微看了看那门面,“挺不错的。”
赵琬娴接收到了诀尘的肯定后,更是高兴了,“那是自然!不过,你刚才愣在那儿的做什么呢?”
“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哈,那不是肯定的么,你长得这样的好,站在人群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啊!”
诀尘敛了眼,“谢夸。”
他不禁想到了过去,要是朱砂还在的话,她也一定会这么的夸自己。
可是,当初阿砂说过,自己并不在意他脸上的疤痕,毁没毁容也不要紧。
可他偏偏地,就死钻牛角尖了。这下好了,那倔性子让他直到如今都再没能找到阿砂了。
这是报应!
“不过,诀尘,你来这儿做什么?你都还没告诉我呢!”
赵琬娴和诀尘是在半路上碰见的。但……因为她比较着急来南芜,且诀尘又不肯和她同乘一辆马车。
于是……这虽同路,却不同时了。
“我来找个人,一个我弄丢了的人。”他语气淡淡,麻木地回答,然后又礼节性的问问:“那你呢?为何也来这儿了?”
待赵琬娴将人领取了一处厢房了后,往着四周瞥了瞥,才道:“我听父王说,南芜这处,来了个绝非凡人的神女!
想让人前来打听,而我这儿不是开着君遇楼么?这南芜最大的酒楼,定然是消息更为灵通的!”
诀尘心中有些什么按捺不住,道:“原来如此,舟车劳顿,你也且先去休息休息。”
他慢慢地走到了屋里,放下东西后,才将四处环顾了一遍。
挺好,满干净的。
这屋里还熏着香,可解疲劳。于是他便径直朝着那屏风后去,想休息片刻。
“绝非凡人?神女?”诀尘一路念叨着,不知为何,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朱砂。
更凑巧的是,那神女也是这段日子里才出现的。
他摸着被子,欲要躺下时,就看见了那被子上的血迹,且那颜色还是呈鲜红色的。
或许是上一租客留下的,离开的不久,那下人才没来得及收拾。
“也罢。”诀尘无奈的下楼去找来了个小二,那小二又去喊了个人,手脚麻利地很快就将此事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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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诀尘,我把你安排在了和朱砂闺女同一间厢房里了!就是不同时间段罢了。
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