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叶心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半晌又低着头哭,
“那我现在不是被赶出来了,怎么就不能给我一套宅子……”
盛庭茂看着自己这个女儿,很是无奈。
嘴巴动了动,半晌没说出来话。
盛夏看她内个没出息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给你宅子,你准备干嘛?离开樊家单过?准备成全皇城的笑柄?”
盛叶心被剩下这一连的发问搞得心烦意乱。
樊家二少奶奶,多好的身份,可这樊岳也太不是东西了!
盛叶心有些无助。
“那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盛夏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好在置气了,“照我说,你也够损的,锁儿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硬是把她孩子打掉了。”
盛叶心气的不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盛庭茂见她这副模样,谈了好大口气,“你说你,怎么也是盛府的六小姐,那樊岳就是再错,你也不能直接绝了樊家的后,这不是惹这全家不高兴么。”
盛叶心见父亲不帮着他说话,眼泪又开始掉,“我也不知道那锁儿居然有了身孕啊,我要知道我也不能让她喝……”
一旁的苏梅叹了口气,她觉得有些奇怪,半晌缓缓开口,“怎么你都没怀上,这锁儿她就能有呢?”
闻言盛夏抿唇,欲言又止的看着盛叶心。
盛叶心满脸迷茫,摇了摇头,“这事儿谁说的清楚。”
盛夏看着盛叶心可怜巴巴的模样,俩步走了上来,“来把手伸出来!”
她想看看这脉象是不是还是体寒的症状。
盛叶心疑惑的看着她,“你干嘛?”
盛夏勾了勾唇,“看病啊干嘛!赶紧的!”
闻言,盛叶心犹犹豫豫的把胳膊抬了起来,伸到盛夏面前。
盛夏伸手去摸,她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这样。
“你喝了避子汤了?”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盛庭茂瞪着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
盛家六小姐被人灌了避子汤?这分明就是打盛家的脸,觉得盛家好欺负!
盛叶心摇了摇头,衣服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怎么可能!不会的!”
半晌又狐疑的看相盛夏,“定是你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盛夏嘴巴长的老大,她指了指自己“我?你别狗咬吕洞宾了盛叶心,你要不是我妹妹你看我管不管你!”
见盛夏不像是说谎,盛叶心又有些迷茫,她拧了拧眉,仔细的回想起来。
自己进门唯一喝过的就是樊岳端给她的哪碗治跌打损伤的药。
当时他说自己满身伤,看的他心疼。
自己也没多想,就信了,可如今看来,那药绝对有问题。
只是她想不明白樊岳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好,盛春拉了拉的手,语气柔和,“妹妹你可是想明白了吗?”
盛叶心抿这嘴她看了盛夏半晌,才道:“若说药,那就只有樊岳曾让我服下的那碗了,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盛夏想了想,“那日在你房里,记不记得那樊岳听见要同你成婚时的反应?”
这话一说,盛庭茂眉毛不由得蹙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