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盛夏就钻到盛春的屋里去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到中午丫鬟来喊,这才慢慢悠悠的朝膳房去了。
老远就看见前面一身玫红色的绸缎,匆匆朝膳房方向去了。
盛夏看见盛叶心,一把拉住盛春的手,冲着前面抬了抬下巴,“三姐,你看。”
闻言,盛春这才朝盛叶心的方向看过去。
有些惊讶,“她不是大婚没多久吗?怎么这会回来了?”
盛夏皱了皱眉,“谁知道呢,今天这饭八成吃不安稳了。”
盛春觑她一眼,笑到,“行了,快吃饭去吧。吃完你就该回去了,你这赖在娘家也不是个事儿。”
盛夏听了这话,好大个不乐意,“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不是看在我那小外甥女的面子上早走了!”
见她不悦,盛春忙挽着她的胳膊,哄笑道:“好啦,这么大的人,还这么爱生气啊。”
盛夏这才笑了,两个人朝膳房去了。
膳房里,盛庭茂和苏梅一早就到了。
他们惯事喜欢先去的。
盛叶心进门看见盛庭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盛庭茂见她来了,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盛叶心哭的梨花带雨,“父亲,都是叶心的错,您要打要罚叶心都没什么好说的,只求父亲不要再生气了。”
盛庭茂冷呵一声,他这女儿最近总是刷新自己的认知,这会来跟自己道歉只怕也没安什么好心。
见盛庭茂不理自己,盛叶心哭的更凶了,声音也更大了。
苏梅看着有些不忍,“叶心,有事起来说吧。”
盛叶心见苏梅给了自己个台阶,忙摸了摸眼泪站起来,“父亲,这樊岳欺人太甚了,他……”
她嘴跟算盘主子是的,吧啦吧啦个没完。
盛夏和盛春才一进门就听见她在诉苦了,俩人站在门口愣了半天。
听见锁儿怀孕了,盛夏皱了皱眉,这事怕有些蹊跷了。
按理说就算要怀孕也该盛叶心先怀,怎么可能轮的上锁儿。
那日这盛叶心说自己怀孕了,她把了脉,那脉象虽然平稳很却很缓慢。
明显就是身子寒凉。
盛叶心拉着盛庭茂,非要让他给自己讨个说法。
没想到,盛庭茂拉着一张脸,语气冰冷,“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
当初盛春出格宴,盛叶心可是把人都偷到自己家里了。
差点让全皇城看了笑话。
如今才进门一个多月,这樊岳就勾搭上了她的丫鬟。
这事儿怪谁?
盛叶心见盛庭茂如此冷漠,在一旁默默流泪,
“父亲,这三姐姐过的不好,您又是给宅子又是送丫鬟,怎么到了我,连句安慰话都没有……”
她说话时语慢慢,声音幽怨。
到叫人听着有些可怜。
盛夏睨她一眼,“你和我三姐姐能一样吗?”
闻言,盛叶心立刻一改方才柔柔弱弱的模样,目光似刀子一样朝盛夏身上扎来。
“哟,我当时谁呢,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一样了!”
盛夏觑她一眼,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现在盛春和江际扬是要搬出来的,父亲给一个宅子让他们住有什么问题。有本事你和樊岳也搬出来啊,真是的,情况都分不清总想着和别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