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容与的药,第二天盛夏的高烧就退了下去。
她坐在床前病恹恹的看着容与。
容与睨她一眼:“你可真行!一连三个信号弹,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盛夏撇了撇嘴,委屈叭叭的。
“那还不是怕你看不到吗。”
容与看她可怜兮兮,冷着一张脸:“沈菁华的病,已经好了。你打算怎么办?”
盛夏崇拜的看着容与:“师傅啊,三天你居然治好了一个神经病!厉害了。”
容与瞥她一眼,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我不光治好了她,你的小命,魏衍的小命,哪一条不是我?”
盛夏嘿嘿一笑:“师傅,还是你厉害!”
容与抽了抽嘴角,来的这一路,入画把所有事情都跟他交代了。
他看着盛夏,有些心疼:“你说你,没事开什么医馆啊,这不是找罪受吗。”
盛夏咽了咽口水:“那不是想挣钱么,谁知道这么艰难。”
满脑子都是钱,容与瞪她一眼:“这王府这么大家当不够你败的?花完了就找魏衍那小子要去,留着钱,钱给他生儿子吗?”
闻言,盛夏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师傅,你别胡说。”
两人正一说一笑着,就见魏衍带着一脸病的走了进来。
他咳嗽两声,脸色一沉:“又是你,给我出去!”
容与见他不分好坏气不打一出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这人怎么好坏不分呢。”
魏衍瞅他一眼,满脸不屑,谁会对自己母亲的爱慕着有好感?
没直接杖毙已经算是留了面子了。
容与见他脸色难看,怕给气狠了,只好拉着一张臭脸,悻悻道:“我走还不行吗,走还不行吗!”
说完,背着手抬脚出了沐芙院儿的门。
盛夏见魏衍站了半天,忙喊魏右:“还不扶着点!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去番良爬山去!”
魏衍见她又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走到床前勾了勾唇角:“夫人辛苦了。”
盛夏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辛苦是辛苦,不过能换魏衍一条命,好像还是自己转了。
她嘟着嘴,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想吃杏子。”
………
这十二分的天气,已然进入了冬天,他去哪里找杏子?
魏衍想了想,这个时候,只怕宫里可能还有些别国进攻的水果。
他看像魏右:“去,拿着我的令牌进宫找找谁那里还有杏子,给我截了。”
盛夏一听急忙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说这玩儿的。”
魏衍哪里管他真的假的,只要她开口,哪怕是要自己的命,也得给。
见魏右不动,他喉咙滚滚:“没听见我的话?”
魏右忙道:“是!”
说完退了出来。
盛夏看着魏衍,弱弱开口:“王爷可还难受吗?”
魏衍睫毛颤颤,朝她靠的进了些:“你是不是该改改称呼了?”
盛夏看着他那双绝美的凤眼,咽了咽口水,真是撩人而不自知啊。
魏衍知道是盛夏又要推脱,看了看她那只还夹着木板的腿,“王妃若是再不改口,我可就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