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监视之人躲过迎面而来的吐沫之后,才说道:“还请你稍安勿躁,这些都是咱们官府的规矩,对于在西城居住的羌国的人员,必须进行统一管理,规范管理,不仅仅你们这儿有监视的,其他聚集点也同样有监视的。”
监视之人如此一说,瓦拉顿时回答不上来,既然这是人家的做法,对其他的羌人都是一样,自己在这样闹腾就会说属于无理取闹,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就怕自己的鲁莽行为损坏了大师兄国师露佛基的名声。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太好了。
瓦拉正在犹豫之间,在院子中间的国师露佛基已经在大声的呵斥道:“四师弟,不要鲁莽,还不快些下来,难道还要本国师上来请你吗?”
因为当着外人,自己又不好顶撞自己的大师兄,瓦拉便强忍着自己的怒火,狠狠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监视之人之后,又在屋脊之上巡视了一圈,然后只好有些不服气般的跳下屋顶,来到大师兄国师露佛基的身边。
对于像现在这种监视的做法,国师露佛基还是头一次见到,与其说这是在监视,不如说这是在观看,就像是一群人在看热闹似的,这让国师露佛基心中颇为疑惑,不知道天朝的这些人的这样的做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让瓦拉忍受不了的就是这些监视者是整日整夜的不间断的监视,瓦拉发现这些监视者竟然是轮班监视,也就是说这次十人一批,过了六个时辰之后,又换上另外十个人一批,如此一来,监视者也不至于过于劳累。
国师露佛基猜想到这一定是对方的一项计谋,但出于什么目的,自己暂时并不知道,便索性不理不问,随便屋脊上的监视者察看。
瓦拉几次都想冲上屋脊,撵走这帮监视者,但是在国师露佛基严厉的斥责之下,只好选择默默忍受,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一来,四合院里面的人和屋脊之上的的人倒也相安无事。
独孤轩轩知道四合院的具体情况之后,冲着姐姐独孤琴说道:“姐姐,看来这位羌国这位国师倒是挺有耐心的。”
独孤琴笑着回答道:“妹妹此等做法,国师露佛基都能忍受,实在是有些委屈了,想着在羌国,这位国师可是地位尊崇,那曾受到如此对待,也真是难为这位羌国国师了。”
“什么叫入乡随俗?这就叫入乡随俗。”独孤轩轩说道:“既然外邦之人来到我天朝境界,便自然要服从我天朝的规矩。何况我们采取的措施与其他处并无不同,只不过别处人员都是在远处守卫,并没有像四合院这么近而已。”
独孤琴听到妹妹独孤轩轩这样说道,不由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妹妹,你这哪儿是在监视,简直就是派了一群人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和人家面对面的看着,也难得这位羌国的国师能够忍受。”
“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那更得受。”独孤轩轩回答道。
独孤琴看着妹妹脸上坚决的表情,知道妹妹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于是问道:“妹妹为何一定要如此对待羌国国师一行人等?”
独孤轩轩若有所思,然后回答道:“姐姐,难道不觉得此时这位羌国国师露佛基来到西城不是有些问题吗?”
独孤琴的确也对这个问题有一些想法,按照常理在两国已经开战的情况下,就算是路过西城,国师露佛基一行也应该快速通过,不应该再在此逗留,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国师露佛基似乎还有想在西城住上几日的架势,这让独孤琴有些疑惑。
“妹妹难道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独孤琴问道。
“不错,姐姐你想想,这国师露佛基既然现在西城逗留,必定是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于两国交战的双方,什么秘密最重要?”
独孤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对方军力部署以及统帅将领的底细最为重要。”
“姐姐说的对,以妹妹所见,这羌国的国师定然是为此而来,因为有羌国使者的身份,我们自然不能过于怠慢,所以妹妹只能使出这种监视的方法就是让羌国国师这些人坐卧不宁,这样可能促使他们能够尽快离开西城。”独孤轩轩回答道。
“妹妹你的意思是紧紧盯着这些人,好让这些人不能够轻举妄动,并且给与这些人一定的压力,这个方法不错,总比派人前去将羌国国师这群人撵走了要好许多。”独孤琴说道。
“但是妹妹认为,这位羌国国师露佛基可能最大的兴趣应该是在姐姐和我的身上。”独孤轩轩说道。
“妹妹此话怎讲?”独孤琴不解地问道。
“姐姐还记得前日在府尹童寿那儿与国师露佛基见面之时,当时在府尹童寿向国师露佛基介绍你我姐妹之时,羌国国师的表情似乎表现得非常微妙。”独孤轩轩说道。
“难怪那位叫什么瓦拉的人上前生事的时候,按照道理来说。这位国师是应该进行劝阻的,这是起码的外交礼节。”独孤琴说道。
“正是这位国师没有制止瓦拉与我动手,事后我才有些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独孤轩轩说道。
“这是为什么?”独孤琴急切的问道。
“姐姐,这国师露佛基是不是羌国箭山洞派的人?”独孤轩轩问道。
“当然是了,这个信息大家都知道,这位国师不仅仅是羌国箭山洞派的人,并且还是箭山洞派的掌门人。”独孤琴肯定的说道。
“这就对了。既然这位国师是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