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表示独孤轩轩就没有办法对付国师露佛基。
因为现在羌国与天朝已经开战,所以在西城之内所有的羌国人都被圈进在一处独立的场所,外面都是天朝的军队和衙役把守着,对这些羌国的老百姓的看守是非常严格的,被圈起来的羌国的子民虽然有所怨言,但是因为这是在天朝的土地之上,也只能默默忍受,敢怒而不敢言。
国师露佛基和随行四师弟瓦拉都是羌国人,基于这个事实,独孤轩轩向府尹童寿建言,也要将羌国国师露佛基和随行按照一般的羌国子民的政策对待。府尹童寿考虑到羌国国师露佛基毕竟是出访的使者,也不好按照一般平民的待遇对待,于是在综合考虑之后,便将羌国国师露佛基一行全部安排到西城东北角的一个四合院内。
至于独孤轩轩如何安排监视国师露佛基一行,那就不是自己所费心的,府尹童寿委托独孤轩轩全权处理这件事情,因为整个西城防务府尹童寿都交给了独孤琴和独孤轩轩姐妹。
独孤轩轩知道此次国师露佛基非要在西城逗留,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到底是什么,独孤轩轩暂时也猜不出来。但是独孤轩轩有一种预感,就是这位国师露佛基有可能是冲着自己而来。
独孤轩轩在国师露佛基居住的四合院旁边安排了不下于十人左右在监视着四合院里面的动静,独孤轩轩特地有意告诉监视的人员,一定要在明处监视察看,就是要让国师露佛基等人看到自己被监视,无论白天和黑夜,都要这样坚持着。
独孤轩轩就是要国师露佛基感到时时刻刻也都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一直被人随时都盯着的感觉是非常压抑的,也会是非常容易让人发飙的。
独孤轩轩知道国师露佛基的忍耐力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国师露佛基的那位师弟瓦拉,可是一个火爆脾气,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不会撑到多久,自然会发生一些事情,到那时,自己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一些事情,至少可以将国师露佛基一行趁早撵出西城。
独孤轩轩认为国师露佛基留在西城,就是一个隐患。这个隐患若不能早些排除掉,恐怕会对西城的防守产生很大的影响。所以独孤轩轩是铁了心的要将国师露佛基赶出西城。
国师露佛基被安排到由府尹童寿安排好的四合院之后,行李还未收拾好,猛然一抬头,就发现在窗户对面的屋脊之上正有一人也对着自己这边的屋里察看,国师露佛基仔细一看,发现屋脊上的人是穿着官服,并且没有想躲藏的想法,而是正在光明正大的看着院子里面,关键是此人还是坐在屋脊之上,这让国师露佛基不由得愣了一下,连忙走出房间,来到院子中间。
国师露佛基来到院子中间,不抬头巡视就算了,这一巡视,差点将国师露佛基气得血压上升,毕竟国师露佛基的年纪和涵养放在那儿,国师露佛基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有些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一下。
国师露佛基是平静了下来,可是瓦拉却无法平静下来。瓦拉原本就是火爆脾气,看到屋脊四周竟然有十人左右坐在屋脊之上,正在有些懒洋洋的盯着四合院。
瓦拉大声的冲着国师露佛基说道:“大师兄,这天朝也是太欺负人了,竟然安排人员对我们进行监视。”
国师露佛基摇摇头说道:“在人屋檐下,只能低头算了。”
“那可不行,我可受不了这口气,关键是这些人明着就是盯梢我们,但却是坐在屋脊之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这种盯梢岂不是对我们的一种羞辱吗?”瓦拉越说声音越大,连坐在屋脊之上的监视之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瓦拉也是想要告诉屋脊上面的人,自己已经开始发火了。
可是屋脊上面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瓦拉发火似的,反倒是像看戏一般的在看着下面四合院中的国师露佛基和瓦拉等人,脸上都显露出以一种不屑的笑容。
这笑容尤其的让瓦拉受不了,在羌国这么多年,自己从未有被人如此讥笑过,因为箭山洞派的人在羌国享有尊崇的地位,人人见到箭山洞派的人,那都是毕恭毕敬,哪儿还有人像现在屋脊上面的那些人一样嘲笑自己。
瓦拉实在是无法忍受,一个纵身便来到屋顶,国师露佛基想阻拦都已经来不及,只好看着四师弟瓦拉飞身上到屋顶。
看到瓦拉来到屋顶,对面的监视人员好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好像知道瓦拉必然会上来一样,眼睛紧紧地盯着怒气冲冲的瓦拉。
瓦拉一脸怒气的来到监视人员的眼前,大声地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明目张胆地监视着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太过激动,瓦拉说话的时候,嘴里都有吐沫星星点点的喷出,若不是对面的监视之人躲得快些,只怕这些吐沫星星就会被喷到自己的脸上。
等到监视之人躲过迎面而来的吐沫之后,才说道:“还请你稍安勿躁,这些都是咱们官府的规矩,对于在西城居住的羌国的人员,必须进行统一管理,规范管理,不仅仅你们这儿有监视的,其他聚集点也同样有监视的。”
监视之人如此一说,瓦拉顿时回答不上来,既然这是人家的做法,对其他的羌人都是一样,自己在这样闹腾就会说属于无理取闹,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就怕自己的鲁莽行为损坏了大师兄国师露佛基的名声。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太好了。
瓦拉正在犹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