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要创新,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朗月明坤、一叶知秋等酒坊,就守着老祖宗传下来的酒,根本不够。
如今,西北的西门曜跟东面的东方卓两家,都已经把丁琬送的酒方子吃透、酿出酒来。
目前都是占据本地酒楼,并没有往外扩散。
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人家就会四处运送。
像朗月明坤跟一叶知秋这样的老字号,酒没有新意,皇宫内又不再需要,他们想在进驻酒楼,就不是容易的事儿。
什么东西都讲究个速度,尤其是在太子回宫之后的一系列操作。
就拿她重活一次来说,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区区江湖女,竟然成了太子妃。
怎么做到的?怎么搞定的?
京城后宅,没有不好奇的,就是她自己,也是各种想不透。
放下手里的茶杯,丁琬轻声又说:
“既然同意了,就给铺子那边送信吧,让他们收。”
“是。”翠珠屈膝,转身出去了。
丁琬起身跟着出来,就看到徐致远抱着徐致遥在那里玩。
两个孩子相差十多岁,徐致远的确有做哥哥的样子。
一连五天,只要徐致遥醒着,就都是徐致远在带。
他也不嫌累,到底是十二斤的小娃娃,他就那么抱着。
晨起丁琬喂过孩子后,便跟徐永涵一起换了身素衣,带着徐致远出去了。
三口人面色凝重,谁也没吱声。
马车出城没多久停下,车夫在外面道:
“将军,二老爷一家来了,还有应夫人。谭府、萧府也派人来了。”
徐永涵闻言“嗯”了一声,说:
“我们走的时候慢点,把没有车的人安顿好了。”
“是。”
马车停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前。
耿氏葬在了别庄后山,跟翠玉他们一起。
本来是想回辽东合葬,但老太太自己要求的,想留在京城,理她父亲近一些。
人家的遗愿,他们做孩子的自然要听从。
下人们把东西拿上后山,丁琬被徐致远扶着上去。
五七是家中女儿尽孝、上坟的日子,据说到了这天,灵魂会到五殿阎罗,五殿阎君没有女儿又喜欢花,所以谁家的姑娘给的花多,就会给死去的人免一些责罚。
是不是真的不清楚,不过代代相传,他们都记着。
大家准备的纸花,足足围着坟包摆了一圈。
徐永涵点香,带着徐致远、丁琬一起磕头。
五七办的很隆重,再加上丁琬出月子后的第一次跟耿氏见面,她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
但人这么多,她还说不出口,只能附在墓碑旁哭。
带来所有纸活儿,足足烧了半个时辰,这个五七才算圆满结束。
徐致远红着眼过来,扶着丁琬,道:
“娘,咱该回去了,弟弟还在家等您呢。”
丁琬闻言点头,擦了擦眼睛起身。
她也有些胀痛感了。
都是自己人,也不用那么客套,丁琬上了车,徐永涵便让车夫快点往回赶。
丁文海等人随后跟上,马车再次回城。
马车离开好久之后,耿氏坟前出现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女人朝着墓碑就吐了口唾沫,旁边的人见了,嗤笑着道:
“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她可是安平县主,你别被人发现了。”
女人转头,冷“哼”着说:
“她活着我都不在意,更别说死了。李袁杰,你把我睡了可不能白睡,你答应我的事儿,得帮我办了。”
李袁杰闻言嗤鼻,转身从另一侧下山没理。
周桂花见状,几步跟了上去,道:
“怎么,你想赖账?”
“你一个残花败柳,老子睡你如何?”
“不如何,但冯家屯的事儿,王五的死……”
李袁杰停下脚步,看着天真的女人,倏地伸手,扣住她的脖子。
“别挑战老子的忍耐性。如果不是你还有些用处,九姑娘那边对你还有安排,老子早就把你扔乞丐窝了。”
周桂花邪魅上扬嘴角,丝毫不慌乱的挑眉说:
“李袁杰,我如果没有用处,我会这么跟你讲?我不过是提醒一下你,九姑娘让你助我把事儿做了,难道你要违抗命令?”
“老子最讨厌被威胁。”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资本。”周桂花说着,柔夷从他腰处向上,满脸娇媚。
西北军妓营呆了那么久,她对男人早就了如指掌。
挑逗就看她想不想,愿不愿。
“啪——”
李袁杰扣住周桂花的手,有些微喘的道:
“你这小蹄子,还真是不分地方?”
“这有啥的?”周桂花无视脖子下面的手,柔弱无骨的靠着他,“你动不了我,也不敢动我。我贪你年轻力壮,难道不好吗?”
手指毫无征兆的探了进去,轻车熟路。
李袁杰先是一愣,随后眯着眼睛,眼底满是阴戾的道:
“既然你想,那就来点有趣的吧。”
周桂花也不慌乱,淡淡的问:
“啥是有趣?”
李袁杰附在她耳边道:
“你能折腾,那就来点不一样的。”
话落,直接把人带到一棵树前,顷刻间周桂花便软了身子,嘤嘤哼了起来。
不过目光,一直都等着耿氏的墓地。
你不是对她引以为傲吗?你不是心疼她,夺我儿子吗?
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的选择,你的偏心,该有什么样的报应。
喘息之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