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听了赵常侍的话,阴险一笑,说道:“那倒也未必,省中和郎卫还掌握在我们手上,他便是掌握了天下兵马,只要那时进入了宫禁,要生要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赵常侍毕竟胆子没有张让的大,也难怪他的位置比张让还要差一些。
他听罢张让的此番言论不由大惊。
“怎敢如此!怎敢如此!此事若泄,那你我死无葬身之地矣。”
张让阴测测的一笑,道:“难道我们不这样子做,那厮就会放过我们?
到时候也不过是死无葬身之地,一个下场而已。
何况,只要我们此事做的缜密,他又如何能有防备呢?”
赵常侍虽然听张让说的头头是道,但是他心里仍然是不敢。
只是一面说道:“我们还是尽力尽力治好今上为好,今上若是安,只要皇帝在日,你我等人断无忧患。”
张让听到赵忠这样没骨气的话颇为恨其不争,大声驳斥道:“就算今上还在,只要他感到自己命不久矣,我们也断无活下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