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盯着告身,那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就住那属吏问道:“某来投你们刘荆州,是来当水军的。”
“怎么这告身上写着,某竟然是一名步军军司马,这如何了得?”
甘宁脸色涨得通红,眼睛内颇有几分恼怒,几欲杀人。
那官房属吏显然已经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道:“甘军司马,这州牧那边下的命令就是如此,并非是在下有意坑害于你啊!”
甘宁听到这里,仿佛听到了很荒诞的消息,他看着哆哆嗦嗦的官房属吏,和那属吏脸上惊恐的表情,便猜到对方并没有胆子骗他。
甘宁一言不发地拿过告身,他心中愤愤难平,却又无可奈何。
他一把推开抓在手上的属吏,黑着脸问道:“既然如此,那某该往何处报道?”
却是不曾料想,那属吏听到此言,哆嗦得越发严重了。
甘宁杀人如麻,身上杀气颇重,两番折腾下来,那属吏此时尚且心有余悸。
属吏不敢说话,甘宁心念一转,仿佛猜出了些什么,只是说道:“有什么你尽管说来,某不怪你便是了”
属吏闻言,心里勉强定了一些,但仍是不敢直言相告,只是说道:“甘军司马,如今那你的上官,正在州牧府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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