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出了州牧府,你的上官自然就会来接你。”
甘宁听罢,再不言其他,拿来告声就往州牧府外走到去。
果然,等到这甘宁出了荆州州牧府之后,便见府前阶下站着一人。
甘宁心中苦笑了一声,难怪那属吏不敢直接告诉他上官是谁,原来还有这么一招在。
甘宁只见阶前那人,正是他先前得罪过的码头校尉蒯琪。
此时,在州牧府前等候已久的蒯琪,也终于看到了甘宁走了出来。
蒯琪脸上忽然露出了阴狠的笑容,撇起的嘴角显然又有几分得意。
此时的蒯琪心里极为畅快,这甘宁刚才不是硬嘛。
蒯琪心里极狠甘宁调侃他为一个校尉的事情。
真是天道有轮回,报应不爽。
他也想不到,甘宁如今只能被任命为一个小小的军司马。
好吧,别说对方想不到,连甘宁自己都没想到。
只是,如今甘宁还分到了他的麾下,以后有他好果子吃了。
蒯琪自从经受了挫折之后,便越来越变态了,往日里被他打骂过的士兵也不少。
此时的蒯琪,存着不把甘宁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算自己没本事的心思。
直到看到甘宁完全走出了州牧府,蒯琪才歪歪扭扭的走前了去,看着阶上的甘宁,冷声道:“甘军司马,你还站在上面干什么?”
“还不赶紧下来拜见上官。”
甘宁看到蒯琪的这个样子,也是当场冷笑了一声。
看来这刘表和面前这个蒯琪是不打算他好过了。
甘宁叹了口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他锦帆贼纵横长江大河,从未受过此等拆辱。
不过,甘宁心里也是苦笑了一声,他有今天也是怪他自己。
那骠骑将军张俨派人传门走那一趟,还封他为将军,他却不以为然,还嫌人家没有水军。
如今他却落到如此地步,岂不真是自取其辱?
蒯琪看到甘宁毫无反应,心里更是愤怒,又训斥了几声。
等得甘宁听到蒯琪的训斥之,竟然是怒极反笑,说道:“这厮还跟自已吆五喝六,还把真把自己当成当成什么好货色了。”
甘宁也纵横加上也是听过,不少闲话的,其中有一种就是这蒯琪的。
他嘲讽道:“这位不是叶县守将蒯琪将军嘛?”
“怎得专门在此等我?”
“哦,说错了。如今这位蒯将军已经不是蒯琪将军了,只能被称作校尉,说来倒是我的失误了。”
蒯琪闻言怒极,阴狠的眼神,仿佛能吃人,冷笑道:“狗东西,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
“你已然被刘荆州任命为军司马,跟随的军队恰恰就是我的码头。”
“怎么还敢跟我如此咶噪,可是不知军法之严。”
“还是对你敢对刘荆州的安排不服?”
“这里可不是你的江上狗窝,我容不得你如此嚣张。”
甘宁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那刚办好的公文告身在手,睁着眼,看着蒯琪道:“某家特地要消遣你!”
说罢!甘宁把一份公文告身打将去,蒯琪脸上却似下了一阵的“告身雨”。
蒯琪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腾腾的按捺不住。
他从随身上拨出一把环首长刀,托地跳将过来。
蒯琪早拔步在当街上。
州牧府前并十来个守卒,看了这两人针锋相对,已经动了刀子那个敢向前来劝。
何况两人已经离的州牧府的范围,就算起了争执也不该他们来管,待会自然会有巡城的官兵到来。
如今,守门卒还想老老实实的看一看热闹再说,看一下到底是横行江上锦帆贼更加悍勇,还是蒯氏的名门高弟手段更高。
他们料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他们两人就像闹将起来,也不敢惹出什么大事。
而此时街上的人都看到了州牧府前面的这一个情况,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
那附近酒肆卖酒的店小二,也惊得呆了,一时之间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走出来门来,拥着看热闹。
蒯琪右手拿刀,左手便要来揪甘宁;
被这锦帆贼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蒯琪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将其踢倒在当街上。
甘宁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蒯琪道:“某家始横江上,英雄莫敌!”
“长江之上来回商旅和水贼,就没有不惧怕我名声的。”
“你是个屡战屡败、不战而逃的猥琐小人,如何胆敢做我上官?”
甘宁越想越气,又扑的只一拳,正打在蒯琪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
蒯琪的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蒯琪挣不起来,那把环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仍是不休,只叫道:“打得好!”
甘宁听罢,更是恼怒,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骂罢,甘宁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蒯琪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锦帆贼威名,谁敢向前来劝。
蒯琪到底是当不过了,连连讨饶。
甘宁喝道:“咄!你是个没脸没皮的货!”
“若只和某家硬到底,某家家倒饶了你!
“你如今对某讨饶,某家偏不饶你!”
说罢,甘宁又只一拳,打得蒯琪太阳上正着。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