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哪里见过这般场面,又疼又怕,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傅云墨淡声吩咐了一句,竟让人将那名醉汉就地正法。
他当时说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敢非礼女子,若不严惩,日后邪风一涨,长安城的女子还有何人敢上街游玩!”
这话说的是相当漂亮,引得一旁围观的女子纷纷拍手叫好。
至于说他纵容侍卫伤了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倒是也没什么人在意。
百姓心说那车里坐的可是太子,将来的皇帝,任谁都能横冲直撞的跑到跟前去那将来遇到刺客怎么办,防着点也是应当的。
要怪,也只能怪那位小姐自己倒霉。
*
接连几次行动都失败之后,朝臣们歇菜了。
不知是不是他们太过敏感,近来总觉得太子殿下看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
而且之前呼声比较高的几位闺秀如今莫名其妙的病了,让人不得不多想。
轻松解决完此事,傅云墨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出了宫。
他没回太子府,而是去了醉霄楼。
那里有人在等他。
是傅云黎。
当日傅云墨和段音离回到长安后,傅云黎放了心便又带着玄月走了,如今是接到了傅云墨的传信才又赶了回来。
他放下茶,折扇“唰”地一声甩开,开门见山的问:“找我来有何事?”
“老头子想见你。”
闻言,傅云黎扇风的动作一顿。
傅云墨口中的“老头子”指的是谁,傅云黎心里一清二楚。
他合上折扇,若有所思道:“当日在南楚我便已说过,我与他们没有相见相认的必要。”
不是不可以,但大可不必。
傅云墨扬眉,语气随意:“我不过是在中间传个话,见或不见全在你自己。”
话落,傅云黎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之后,他才问:“只他一人?”
“只他一人知道你的存在。”
这事儿,还无人告诉皇后娘娘。
一来是恐走漏风声被傅云苏知道,二来也是恐傅云黎不愿相见给她平添烦忧。
这是景文帝的意思。
沉吟片刻,傅云黎抬眸,折扇轻叩掌心:“如此……便一切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