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那么柔弱笨丫头怎能扛得住。
谭天成已经怒极,抢过澹台学义手中利剑,对着他胯下就挥去。祁文林一声哀嚎响起,下身躺在血珀中。
谭天成恨不得将这狗东西千刀万剐,可那样太过便宜他了。对付色心不死的男人,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一辈子做不了男人的事,痛苦的活着。
抱起妙婧,谭天成不敢再多耽搁,急忙去找大夫。
澹台学义看戏似的跟在其后,却在谭天成离开后,眸底微眯,一剑断了祁文林的两只胳膊。
他生平最恨之一,便是欺辱无辜妇女者。
客栈里,年迈的老大夫给妙婧把了脉,看着她直冒冷汗又红得不正常的小脸,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
“公子,这位姑娘服下的合欢散太多了,此刻用药已无法克制,老夫劝公子···还是趁早用别的方法吧!不然,这位姑娘恐会有性命之忧。”老大夫说得很事委婉,摇了摇头背着药箱离开了。
谭天成心疼的望着躺在床上睡着了,还难受得一直在哭的人儿,心疼的抚着她的额头。
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既然无药可解,不如允至替她解吧!事后让她随我们一同回京便是。”门口的澹台学义见她犹豫不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成王府也应该多个女人了。
“我怕…她会恨我。”
天不怕地不怕的谭允至,竟害怕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丫头恨自己。
谭天成淡淡的开口,严谨的模样让澹台学义微愣。谭天成他不愿她日后望着自己的目光里,不再是欢颜。
“再犹豫,她会死的。”
澹台学义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随手将门拉上。望着人来人往的客栈大堂,无奈的摇摇头,叫小二上了一壶酒。
房里,谭天成低头在妙婧滚烫的额间落下一吻。
傻姑娘,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
帷幔落下,衣襟散落了一地,外头依旧艳阳高照。
傍晚,客栈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车上漫步下来一锦衣华服的靓丽女子,女子举手投足见间端得高贵,一双漂亮的凤眸不屑的扫过那些看向她的行人。
“太子哥哥。”
女子看到客栈里喝酒的华服男子时,立即笑颜如花的跑了过去。
“琇芳,你怎么来了。”见到妹妹,澹台学义着实吃了一惊。
“太子哥哥,你不欢迎琇芳么,琇芳可是好想你的。对了,允至哥哥呢?”女子笑着问出了来意。
澹台学义装作不知,浅笑道:“琇芳,你快有表嫂了。”
自己的明明爱慕允至他岂会看不出来,奈何人家对她无意啊!
“什…什么?”澹台琇芳嘴角僵笑,愣在当场。
正当澹台学义想再说几句开导妹妹时,客栈二楼走下了两名正在小声议论的妇人。
“方才那谭公子让我们去收拾那些脏被褥,可我瞧着那位谭公子面色难看得很,瞧着怪吓人的。”
“你这老婆子知道些什么,你没看到那床上躺着的女子梳的是少女发髻,咱们整理床上被褥时那上面可是什么都没有啊!这一般女子初次不应该有落红么,若没有,只能说那女子不洁,世间哪个男人会接受一个不洁的女人。”
“哎呦,你个造孽的老婆子,人家的事你瞎说什么,走走走,咱们快些走。”
待那俩老婆子走远后,澹台学义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倒是一旁的澹台琇芳听出端倪,暗自高兴的问:“太子哥哥,她们说的可是允至哥哥?”
澹台学义点头。
澹台琇芳更高兴了,大义凛然的模样道:“那太子哥哥说的表嫂就是她们口中的女子了,哥,你糊涂啊!允至哥哥可是大姑姑唯一的儿子,他身份尊贵,那等不洁的女人怎能配得上他。”
澹台学义面色难看,起身上了二楼。
……
夕阳西下,红霞布满整个天际,夜幕也悄悄来临。
妙婧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整个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脑袋晕晕沉沉的,浑身也酸疼得厉害,口中渴得很。
正当她想要起身寻水解渴时,突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争吵声。
“太子哥哥,你看允至哥哥嘛!”一个很悦耳的女音。
而她口中的太子哥哥好似叹息了一声,劝说道:“允至,你要带她回京我们都不反对,可你是海宁国身份尊贵的天成王爷,你的母亲是我海宁国大长公主,你娶正妻并非儿戏,你觉得姑姑会让一个身份卑微,还···不洁之身的女子进你谭家大门么?”
“身份卑微又怎样,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她如今是我的人,我谭天成一生认定的女人。”
“允至哥哥,你糊涂啊,她若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怎会无女子该有的落红。一个不洁的女人,怎么能配不上你。”
“住口,你一个堂堂公主,这些不知羞耻的话也能张口就来,你澹台皇族的修养便是这般学的?”
澹台琇芳是海宁国最受宠的小公主,一心想嫁给表哥谭天成,听闻谭天成出事,千里迢迢赶来。方才那些话,就是她和澹台学义听那俩嚼舌根的老婆子说的。那女子与她允至哥哥行了房,竟无女子该有的落红。这样的女人,本就配不上她的允至哥哥。
“我只是实话实说,那样不要脸的贱人配不上允至哥哥。”
‘啪’巴掌应声而响。
“你找死,她救过我的命,我与她二人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