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是幻觉呢?
他这么想着。
当他回到校场里练习他的身手时,偶然发现了在墙角的梅树被砍了,只剩下一块木桩子在那里。
“怎么回事?”
他对着身边的小厮询问道,目光停留在光秃秃的年轮上。
“前些日子陈大人让人梅树砍了。”
“……砍了?这不挺好的吗?怎么砍树了?”
陈赋骅低声囔囔道,目光从木桩子上挪开。着梅树是这校场里面唯一的亮点了,若是砍了,也少了什么可观的事物。
“不知道,只是陈大人突然间让人砍了,说是这树有碍观瞻,改明就该换一颗树过来。”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离开几天的阿熹,至今没有消息。
真的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吗?
她只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