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早上的白色迷雾还没有散去,一个骑着高大骏马的人从遥远的地方缓缓策马而来,系在马上的铃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马上坐着一个人身姿曼妙的少女。
她穿着一袭暗花纹复杂的匕首。
……
“你可还记得,那些人有没有说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陈赋骅给老头上了一杯清水,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能喝上一杯清水算是不错的了。
果不其然,见到陈赋骅将一桶的清水放下的时候,他激动的道谢,感恩戴德的对着陈赋骅连连道:“好人好人啊!”
“不客气,老人家你先说说那段时间的事情吧。”
“好,我仔细想想。确实是从隔壁过来的一队商人,但是他们好像走了很久的样子,应该是在戈壁之中迷路了,所以才走了那么久。”
……
“大人,从都城传来了消息,已经配置出来了药方子,但是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到。”
上报的锦衣卫满心欢喜的走过来。
“果真?那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如今镇子里面活下来的人并不多,好在这些日子防范也做的到位,不然,只怕是要死伤一大半。”
齐四指挥着那些人在小镇附近寻找新的水源。
……
“这位大人,询问一下,附近有什么小镇可以歇脚吗?”
从沙漠之中走出来的女人让人觉得诡异,齐四看着骑在马上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落在腰间,一身暗紫色的服饰,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商人,在这样偌大的黄沙之中,也就只有商队会出没,何况那些荒漠都是成群结伴,这个女人她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在四下若无其事的行动?
“你是哪里的?做什么的?”
齐四质问着马背上的女人。
“大人,我是邻国来的,我并不熟悉路线,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就走到这里了。”
话毕,一张朱唇又迅速补充了一句:“我这么说,大人您信吗?”
“自然不信。来人,将人扣押下来!”
几个锦衣卫上前,逼迫着她下了马。她脸上无奈又叹息的神色。
“算了,这样也算有地方住下,不是吗?”
她脸上带着侥幸,对着齐四说话。一双美艳动人的眼睛勾魂摄魄。
后面的锦衣卫的目光忍不住看着她那张明媚动人的面孔。
“看什么看!还不快带人下去!”
只可惜,齐四是个不解风情的,根本没有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
女人看着粗暴的齐四,对着自己的部下呵斥道。
……
“蓝也,你来了?”
外面烈日当头,叫人晒的不舒服,只能躲在屋子里好受些。
陈赋骅出于礼貌上了一杯茶水给蓝也。
说实话,他并不愿意招待蓝也亦或者是齐四,他不爱招待他们的缘故无非是之前他们处处监视着自己,还屡次试探他。
这种被冒犯的感觉让陈赋骅不悦。
他好歹也是个小将军,再不济也是个小公子,哪里又这种待遇过?到哪里都要被人监视?何况,他已经被迫放弃了都城之中的夺嫡的所有。
如今还要被他们这些人提防着?
“好,多谢了。”
蓝也这几天几乎是有空就往这边赶,美其名曰多加照看陈赋骅的日常起居。
其实还不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以前那些锦衣卫的功夫不到家,都没有办法监视到人,现在他只好亲自来监视。
“这几日他们那边怎么说?可有调查到什么东西?”
蓝也居然还真的装模作样起来,认真的开始询问。
陈赋骅看着蓝也放下了茶杯,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那些事情我都已经告诉齐四了,现在我要准备用膳。”
陈赋骅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已经把收集到的事情告诉齐四了,你也不必来问我,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别谈公事。
陈赋骅不爱在中午用膳的时候讨lùn_gōng事。他并不想把饭桌变成办公的地方,该做事就做事。不要挪用以外的时间。
“是吗?我今天没问。”
“是。你可以现在去问问,我要准备清洗那些食材了。”
陈赋骅起身,走向阿熹。
阿熹手上拿着附近的野菜清洗着。
“我来吧。你洗的不干净。”
看样子,陈赋骅是真的要吃饭了,蓝也不知道该说是来的巧,还是陈赋骅故意挑这个时间段出来吃饭。
“那我先走了。”
“好。”
陈赋骅闷声答道。
阿熹瞥了一眼离开的蓝也,用手肘捅了捅陈赋骅低语道。
“别洗了,他走了。”
“但是我真的饿了。”
“……”
……
蓝也正出门,外边热的很,吹来的风让人觉得生疼,仔细触摸脸上,能摸索到脸上的黄沙。
突然,有一抹不一样的颜色从眼前亮过。
那一抹别样的颜色带来了新鲜感,闯入了他的眼睛。
他看着被锦衣卫们押送走的人,她个子高挑,面色明媚,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在无声的传达着什么,腰细腿长。
她好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扭头过来看着蓝也。
朱唇一笑。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她是谁?”
他失神的看着被扣送走的女人,一时之间,魂不守舍。
“她是我从城外发现的一个可疑的女人。”
后面来了一个人解释,他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