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秋阳县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天灾**是常有的事。你不知那秋阳县县令的为人,就在这妄下断言说他这不好那不好的,不怕遭报应吗?”祁筱筱看着晓画淡淡地说道。
祁筱筱知道流言蜚语最伤人心,一开始她在大家眼里也不是扫把星,可不知不觉中,大家都把她当扫把星对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的去了。
“少夫人,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这说的都是大家说的那些话,我只不过在里头加了点我自己的话而已。再说了我是那秋阳县的县令和少夫人也没关系啊。少夫人你这么气愤,你该不会和那县令有一腿吧。”
祁筱筱看着晓画,眼里不带一丝情感,晓画被祁筱筱看的有些不知道眼神闪躲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晓画你乱说什么啊,你这是,哎。”一旁扫地的小厮低声说道。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替人说话就是和那个有私情啊。晓画你真让我长见识。”祁筱筱冷冷地说。看着晓画心虚的样子祁筱筱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打量了一下晓画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切,还不是不敢管我,我可是夫人身边的人,你才没资格管我。真的是,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和那个县令有私情,谁会无缘无故的帮一个陌生人说话?’晓画看着祁筱筱的背影得意的想着。
然而祁筱筱离开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想再去理一个说不清道理的人。
刚从外头回来的木一看到祁筱筱问道:“少夫人,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多休息一下吗?”
“木一,秋阳县的事是真的吗?”祁筱筱思来想去还是问了一下。
“不清楚,我刚刚去外头看村里好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告诉我们大家一样。”木一说。木一的神色有些忧愁。
“木一,你怎么了?”祁筱筱问道。
“少夫人我担心我姐姐,她被卖到秋阳县去了。我有点担心她的安危。”木一哽咽地说。
锻炼完的樊兰婷进门就听到木一的话有些疑惑地问道:“木一,你不是说你是你家最大的那个吗?”
木一转身看着樊兰婷咬了一下嘴唇说道:“我确实是现在家里最大的,因为我姐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过继给我了二叔。我二叔是个赌徒,那年输了钱没钱还,他把姐姐还有婶婶全卖给那个富家少爷了。”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赌的妻儿都没有了。”樊兰婷感慨着。
木一苦笑着,她其实很谢谢姐姐的,要不是她姐姐时不时来家里给奶一些东西,她和几个妹妹都不知道能不能在家活下去。
樊兰婷看着苦瓜脸的木一,有些诧异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小姑娘身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自从她被娘买回来以后,一直都在努力的干活,脸上永远带着笑容。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是她第一次看见。
樊兰婷走到厅堂的椅子上坐着,拿着身边的水壶倒水喝,喝了一口说:“不用担心了,我觉得秋阳县的事是假的。你想啊,他们说秋阳县昨天上午就出事了,可是我在白阳城待了一整天都没听到什么风声,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传到我们这,哪有那么快的,我看八成是假的,你不用太担心。”
“可是……”木一还是有些担心,无风不起浪,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
“好了,好了,别担心。嫂子你不多睡会?”樊兰婷看着坐的端端正正的祁筱筱,脸上也看不出一丝疲倦问道。
那药她可是下足了分量,她问过,这怎么着也要睡到快中午,怎么嫂子这么早就起来了,该不会是哥哥不行了?不行,我可得跟娘说一声,我还等着看我的小侄子呢?樊兰婷喝着水想着。
祁筱筱低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在家习惯这个点起来了。”
听到祁筱筱的话,樊兰婷心里有底了:果然还是哥哥不行。要不然嫂子怎么会不累呢?我得去和娘说,让娘偷偷弄点东西给哥哥补补身子。还有不能让哥哥老是出去了,这一年哥哥好像也没怎么在家吃饭,难道是因为在外头吃了些不该吃的?那也不对啊!我也在外头吃,我这身子骨还是好好的。算了算了,不想了,我去跟娘说。
想不明白的樊兰婷风风火火的我那个王玉芝的房间走去。
“娘,大事不好了。”樊兰婷走进她娘的屋里喊道。
王玉芝看着风风火火的樊兰婷继续手上的动作,给花浇水说道:“什么事不好了?”
“哥好像不行了。”樊兰婷郑重其事地说道。
王玉芝放下手里小水壶走过来看着樊兰婷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什么!”
樊兰婷正喝着水,王玉芝这一声让她呛到了,不停地拍打着胸口咳嗽着。
“让你喝水小心的,你每次都喝的那么急干嘛?”王玉芝一边帮樊兰婷顺着气一边埋怨着。
樊兰婷翻了个白眼说道:“要不是娘你突然大声说话还跑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呛到啊。”
“你还说,你看看你说什么话,有你这么咒你哥的吗?”王玉芝甩手坐下来没好气地说着。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我们昨天可是特地在嫂子哪里也下点药。可是你看嫂子今天早起不说,脸上还没有一丝倦意,这不是哥不行是怎么回事?”樊兰婷说道。
王玉芝转过来皱着眉头说:“你说祁筱筱现在就醒了?”
“嗯。”樊兰婷点点头。
王玉芝脸色有些不好,突然抽泣了起来:“我就说让你们在家吃,你们娘做的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