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兰婷对王玉芝的话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这话对她来说不痛不痒也就随她娘去了,而且她娘也只是说说,又不会真的管她。
“对了,你哥呢?”王玉芝问道。
樊兰婷想了想说:“我出门的时候哥哥也刚好出门,只是去哪我就不知道了。”
王玉芝听到后更气了,气得都不想看见樊兰婷,看着两个不顺心的孩子他就头疼。她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和外孙子啊。也不知道祁筱筱嫁过来能不能让兰婷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断了出去闯荡的念头。
樊兰婷看着生闷气的娘耸耸肩。也不知道娘在气什么。
……
南邑城知府府衙。
“啪。”
头戴官帽的男人狠狠地拍着桌子。
“谁让你们烧了秋阳县啊?你们这是嫌现在大家怀疑的不够吗?要不是我有准备早在白阳城按了眼线,现在我们就要被关在大牢里了。你们知道吗?”男人气急败坏地说。
白面书生摇着折扇扇着风,身材魁梧的男人擦拭着手里的剑。
“你们,你们。”男人指着两人无语着。拂袖背过身子不再去看两人。
“秋阳县的那些谣言是你们放出去的?”男人问道。
“是我们放出去的,怎么,你有什么问题?”白面书生也就是懒洋洋地夏茂说道。
男人顿时无语,他实在不明白这两人怎么想的,那位可是说要悄无声息地潜入风奕朝,而他们两呢?自从来了南邑城,这一下就暴露出去了。
“那位不是说好了让我们秘密行事吗?你们怎么?”男子突然想不出什么好的词来形容这两个人。
“我们做什么,还用不着你管。你只要记住,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就行了。”夏茂说道。
“好,我管不着,那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啊。”男子说着。
“我们,为什么要考虑你?当初我们是要去古溪城的,是你说南邑现在却人手,把我们要过来的,怎么这一下就怪我们了。你可被忘了,你一来南邑城就收拾了肖家。肖家十几口人啊,一夜之间全没了。”夏茂说着。
男人神色慌张强装镇定地说:“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肖家?南邑城有肖家吗?”
擦拭剑的男子突然将剑指向男人邪笑了一下说道:“我的耐心没有那么好,你把我们两找过来就是为了找我们问罪吗?”
“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动枪的是不是。”男人苦笑着求着情。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身材魁梧的男人起身走了。
夏茂也站起来笑着说:“在下就先告辞了。哦,对了,刚刚韩兄不是有意的,他这个性子比较直。”
说完不等那知府的反应就离开了。
知府看着夏茂两人的身影,紧紧握住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全都该死。”
知府的脑海想起肖家对自己作的那些事,恨得牙痒痒。
“大人。”进来一个青灰长袍的男人拱手喊道。
“什么事?”知府收起情绪说着。
“百姓在门口吵着要见大人,要大人给他们一个说法。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在传秋阳县的事情,我担心……”青灰长袍的男人说道。
“此事本官知道了,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你先去安抚一下那些人,不要让人蓄意滋事。”知府说道。
“是,小的知道了。”青灰长袍的男人说完离开了。
空荡荡的大堂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良久之后,知府离开了公堂往后院走去。
她的母亲正坐在院子里帮他纳鞋。
“娘。”知府走进喊道。
“梓沐啊,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公堂上有事吗?”知府的娘陈萱问道。
“娘,没事了。我已经处理好了,娘你恨肖峥雄吗?”林梓沐蹲在陈萱的面前问道。
陈萱放下了手里的活,望着远方淡淡地说:“有什么恨不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有出息了,你爹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会很高兴。”
“娘。”林梓沐喊着。
“梓沐啊,娘这些年活着就是为了看见你出人头地,娶妻生子。其他的别无所求了。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陈萱笑着说。
“娘,我想吃你做的阳春面。”林梓沐说道。
“好,娘去给你做。”陈萱起身走去厨房。
‘娘,你为什么不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害死了爹,害的你在村里受尽白眼,为什么你不恨?’林梓沐望着他娘的身影想着。
衙门外。
“你们都是听说了秋阳县的事来的?”一个老爷子问道。
“可不是嘛。我老家就是秋阳县的,现在城里不让出不让进的。这事一出我真的担心啊。”一个年轻的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那酒楼卖的最好的就是秋阳县的酒了,这本来就断货断了一阵子了,这要是秋阳县都没了,我这以后就少了一样收入嘛。”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说道。
“咦~”众人鄙夷着。
“你们咦什么啊!我就不信就我一个人担心赚不到钱,我可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我就直接挑明的说,我就是担心赚不到钱,欸。”胖乎乎的男人乐呵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