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家里定的亲事怎么可能说解除就解除。虽然魏家本也没打算把魏谨菲嫁入方家。
“你们的思想太陈旧了。你可别那么傻。这种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就该一脚踹了,再谢他当年不娶之恩。懂不?”
看着魏谨然懵懵懂懂的样子,林曦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徒弟被渣男骗了,举了一堆案例,把魏谨然说的一愣一愣的。
被林曦洗过脑的魏谨然,哪里还会和方淑秀有共同语言。
方淑秀说了一通,发现自己怎么说和魏谨然也说不到一处去,叹道:“你是怪家里给你定了余家吗?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你大姐被许配给你表哥,余家那么好的亲事怎么可能轮得到你。”
魏谨然本以为自己和母亲就维持这面子情就够了,没想到她时不时过来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不成功,却又来挖自己的心窝子。
“母亲。如果母亲觉得大姐和那余家更相配,倒是可以给父亲写信,撮合撮合。反正换过一次了,拨乱反正,或许还是一个佳话呢?”只是不知道外祖母会不会觉得是母亲您挑唆,看不起方家。
这话魏谨然未曾说,但是如果那样,她那霸道的外祖母才不会管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魏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方淑秀觉得无计可施。这个家,说什么她是魏家主母,现在还有什么是她能决定的呢。
而魏思贤一出考场,就急急的赶回家中。
“祖母,母亲。四表弟。。。。。。”
“别急,别急。慢慢说。”魏思贤一回来,整个魏家彷佛都充满了生气。全家除了魏谨菲,都齐齐出迎。连魏思安都蹦到魏思贤面前,道:“二哥,二哥,我好想你。”
考得怎么样?这样的话,魏家没一个人提,就是为了不给魏思贤压力。
“皮猴,快下来。你二哥累坏了。”
魏思贤想了想也是,这屋里还有魏谨然和魏思安呢。有些话确实不合适说。
待魏思贤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找了个空挡,才把外面的传言说给魏家的两位女主人听。
“外面都传遍了,说四表弟他不是病了,也不是什么时运不济。是太放纵所致。”说到“放纵”二字,魏思贤都脸红。
虽然现在的时风,确实有些文人放荡不羁,但那还可以说句“情深”。这“放纵”却不是什么好话了。
“这次的事,说到底念姐儿也有错。但,方家四哥儿也有错。方家老太爷是个明事理的,定然知道怎么处理。”
“念姐儿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经此一事,方家四哥儿定然更家稳重。三年后下场,考取功名,自然也一样。也不急在一时。”
“是。”魏思贤一想,方家和魏家都不是一般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未曾见过,自己确实不该如此毛毛躁躁的。
魏家未曾有人提魏思贤下场的结果。第二日,伍朝鸿却急急上门了。
“考得怎么样?”伍朝鸿问道。
魏思贤其实觉得自己考得还算不错,自家人不问,他又不好自己去说。当然,他也怕是自己判断有误,说出去的话到时候收不回来。
但是,对着伍朝鸿,他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还行。”魏思贤说还行,伍朝鸿就知道他定然能中了。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了。”伍朝鸿还似模似样的给他做了个揖。
“看来,当年我是我说错了。还说你比不上方四,这话我得道歉。”
“四表弟他也是时运不济。”魏思贤道。
“你们这些文人呀,就喜欢粉饰太平。什么叫时运不济呀。他要是真是病了那是时运不济。他那个是叫自作自受。”当日,方启元带着那王丽珠参加文会,他就知道那女子是个祸害。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三年这时间可不短。
“所以说呀,你们魏家的眼光真是不够好。这还是知根知底的人儿都未曾看清楚。更不用说那余某人了。”伍朝鸿劝道。
“我看哪,哪余家的事情,也缓一缓吧。我们应该找个机会先去探探底,再说亲也不迟。”
“你。。。。。。”魏思贤赶紧捂住伍朝鸿的嘴,“你乱说什么呀。再说了,你去探,你去探什么?”
这事和伍家能有什么关系。
“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不是也应了吗?如若你还如此纠缠不清,我定然,定然与你割袍断义。以后魏家和伍家老死不相往来。父亲那里,我一定会如实相告。”
看着急得直跳脚的魏思贤,伍朝鸿笑了笑,道:“急什么?我应过你自然不会反悔。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吗?我是真为她俩着急。难道你想以后她们日日往娘家跑吗?”
“祖母说了,方家来提亲就下定。”魏思贤叹道。他也觉得魏谨菲是自作自受。但是这个时候嫁过去,魏谨菲哪有什么好日子过。但是再等三年,她已经等不起了。
伍朝鸿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说魏家大姑娘了。他说的明明是魏谨然呀。”
“放心吧。这事自有主意。”秋闱中了,就开始准备春闱。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能中个进士,他也不急着受官,先往庆州去一趟,把自己的婚事办了,也顺便探探那余琦良。
伍朝鸿跑这一趟确实是关心魏思贤,也确实是担心魏谨然。上次庄子里办宴,魏谨然未曾前去,那之后他也未曾见过魏谨然了。
突然院外响起了人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