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倾君策之将门商女>【094】公主驾到

“红衣男子?”司徒易峥倒是从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但这个所谓的红衣男子,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意思?

殷如歌轻轻晃了晃头,司徒淼原本清晰的身影在脑海中慢慢变成了碎片,渐渐地远了:“不知道,也许,只是梦吧……”

虽然她看到司徒淼的第一眼的确感觉到危险,但后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便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气息了。也许,都是古怪的梦境带出来的错觉。毕竟司徒淼那样谪仙一样的人物,怎么会和她那些过去的事有关呢?而且,司徒易峥所集中调查的,也就只有这个黑衣女人罢了。

殷如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易峥便也不追问,只道:“本王若是没有记错,这个女人当时所用身法,不像是咱们天盛的路数,倒像是赢国人……”

“赢国人?”殷如歌心惊。

赢国,便是从前的秦泱,二十多年前被当今皇帝司徒焱灭了国,之后还出现过一些细作,比如说她是“祸国煞女”的胡硕,被处死以后就再也没怎么见到所谓赢国的人了。怎么过了这么多年,又冒出来一个?

又或者说,这个女人十年前就实施了一个阴谋,把她和司徒易峥推下御花园后的假山。司徒易峥前往药王谷,这个女人便也销声匿迹了十年。十年后,司徒易峥从药王谷回来,这个黑衣女人便也随即出现了。这一切,难道都只是巧合吗?

“本王怀疑,赢国人还未死心,”司徒易峥道,“他们还想着,复兴赢国。本王以为,姬氏一族的传言虽然被神话,但也许正是这个民族的倔强。咱们恒渊大陆的历史上,赢国确实几次灭国几次复兴,而且都和姬氏一族圣女有关……”

又是姬氏一族圣女……殷如歌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响。

“前阵子,这个女人还在驿站出现过。”司徒易峥又道。

“驿站……”殷如歌沉吟半晌,“近日京中发生太多大事,和驿站有关的,便是喜塔腊王子,还有就是太后寿宴之上的刺杀。但此事不是疑似梁国人所为吗?若这个黑衣女人疑似赢国人,如何又……”

殷如歌将话说到一半,她心里有些猜测,但这背后的事情,她还没有着手去查,所以并没有说出口。

司徒易峥却立刻点头:“此事本王已经追查明白,正是她干的。虽她是赢国人,但同为天盛敌人,若是梁国与赢国后人联手,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阮一贤从刑部大牢失踪,也是她带走的人。”

“这事倒是听梨花说过,”殷如歌面上带了些疑惑,“但是她带走阮一贤做什么呢?阮一贤不过是个孤儿……”

“此事尚不知晓,”司徒易峥道,“但本王还知道的是,当日你被毒蛇咬伤,被木头人中的毒针射中,也是这个女人安排的。”

殷如歌抬眼,清凌凌的目光里带了几分警惕地看着司徒易峥。日常戴惯了的面纱下,殷如歌面色亦冷。

当日她被毒蛇咬伤,被毒针刺伤,本以为会中毒颇深许久难愈,但到了张大仙处,她并没有吃任何解药,次日便好得差不多了。此事诡异,她便对外称自己受了风寒,在家休养,好将这件事掩盖过去。

近日梨香院的两位为了报复她找她们算总账之事,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宣扬了出去,也算是在外头点了颗火种。不过一日,这件诡异之事便给她戴上了“妖女”的帽子。一连十来日,殷家的生意都受到了些许影响。

但司徒易峥怎么知道这件事和黑衣女人有关?

疑点是,她中蛇毒之事对外封锁,本就没几人知道,司徒易峥是怎么知道的?除非,司徒易峥早就盯着她了。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司徒易峥却是坦然,不紧不慢道:“黑衣女人的事,本王已经调查了十年,与她有关的事,本王自然都多关注一些。当日本王的人发现她在驿站,便一直紧跟着她,发现她正是指派那放蛇妇人的幕后主使,那妇人的孩子,就在她手上。”

殷如歌敛眸。若是如此,倒是她多心了。司徒易峥虽接近她,她目前为止的确未曾算计过她什么。除了此番故意造势的两万两白银,也未曾从她这里得到过什么好处。

也许,是她草木皆兵了。

殷如歌还未表态,司徒易峥又接着道:“也许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这个黑衣女人做的一个局。他先在你身上放了毒蛇,等到时机成熟之时,便把这件事捅出去,加上你中毒自愈,伤口自合,便很容易能够将你妖魔化。”

司徒易峥一顿抽丝剥茧般的分析,殷如歌倒是觉得事情慢慢变得明朗了,只是她不明白:“可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司徒易峥却忽然笑了,那薄薄的唇轻勾如同雪山之上的冰莲,明朗的五官上也染了些骄傲与得意,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轻轻地锁住殷如歌,眼里又让殷如歌晕眩的温柔与骄傲:“因为我的如歌如今已经是风云天下的人物,手中掌握着天盛十分之三的财权,足以让梁国和赢国忌惮。”

你的如歌?殷如歌冷冷瞥了司徒易峥一眼,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不过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不宜同他计较这些细节。

只听司徒易峥又道:“殷大将军镇守边疆,背后有你这个女儿作为钱库,梁国起兵自然讨不到好处。她这么做,一来是为了毁了你的名声,二来是为了毁了你的生意。否则喜塔腊也不必到天盛来和谈。如歌,你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还以为自己能明哲保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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