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景氏大厦,景祥天办公室内。
今个天气一般,乌云压顶,与眼下办公室内的气氛一样的令人压力。
景祥天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助理在交代眼下的情况,并用最快的速度找出了收购他们公司的幕后黑手。
“竟然是关育成,他疯了么?他早就退出国内市场,现在无端端跑来跟我较什么劲?就凭他,也想动我景祥天,简直是不自量力!一个落寞的名门,到他这一代,还剩下什么?”
杨典说:“倒是不能小瞧了他,他与上层的交道打的不错,他本人是移居到国外,可他儿子还在这边,好些政府项目都是对他们单一招标。只是为人低调,从不出风头,才显得销声匿迹。前阵子我听说他们还把一直收藏在家里的老古董自觉上交了国家,进了博物馆,这事儿电视上也放过一回,几秒钟的镜头,不仔细倒是注意不到。”
杨典是公司副总,持有公司小部分股权,算是景祥天的得力干将,景祥天对他是十分信任。
景颐:“他眼下这个打法,也证明他雄厚的财力,咱们不可小觑。不过他究竟为什么突然用这种方式来打击我们?我们景家与他们,并无来往,也没有任何冲突。既然为人低调,照道理无冤无仇,不会做这种事儿,除非是我们在什么地方开罪了他……”
景祥天喝道:“他算是什么东西,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我景祥天何须看一个落魄名门的脸色?他要打,我就把他打的服服帖帖!”
景颐微微蹙眉,“我觉得这事儿如果可以私下和解,就不必大动干戈,不是么?这样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景祥天心里自然也是这么想,但刚才景颐的话,显得他们怕了人家似得,他心中便十分不快,语言气势上,便强势了些。
江韧适时顺着景颐的话,道:“是啊,先礼后兵,我们先找人与他们那边的人交涉,等交涉无果,若对方态度依然强硬,到时候再出击应该不算太晚。大家都是做生意,总归是以利益为主,我相信谁也不愿意为了一口气,而枉顾了利益。”
其他人分别也如是说,景祥天才顺着台阶下来,“那就先找人去交涉。”
结束会议,他们各自回办公室。
景颐进了江韧办公室,“你帮我个忙。”
“大哥只管说,只要我能帮上。”
“突然来这么一出总有源头,找到源头,才能更好的与对方谈判。得抓住先机,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江韧:“明白,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江韧给他递了根烟,他微叹口气,说:“你进来还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江韧微笑,“是大哥你看得起我,我才有机会到这个高度。”
“以你的能力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想到景菲所说这些年对他的打压,瞧着他此时感激的眼神,倒是有些愧对,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干,往后自是有一番成就。”
“我倒是没想那么长远。”
“菲菲呢,脾气是有点大,都是被我们给宠坏了,以后你要多包容一些,我相信她也会改变。她是真的很喜欢你,应该是喜欢了你很多年。她从来不会为了谁,为了什么去改变,但为了你,她也是做了很多的。这世上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么喜欢你的女人,不要等到失去才后悔,要好好把握现在。”
江韧点头,“我知道。”
景颐抽完烟,又与他聊了几句公事才走。
中午,景菲过来跟他一块吃午餐。
自景菲回来那天两人不甚愉快的谈话后,景菲再没有主动求欢的举动,但仍然努力积极的与他相处,江韧能感觉到她的患得患失,甚至觉得她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不愿看心理医生,也不愿意去做身体检查。
最令她不耻的应该是,她总是想那个,却无处可泄。
那天江韧的质问,直戳了她的心肺,让她觉得十分不堪。她没有障碍,她心里羞愤,不想承认她体验到了真正极致的快乐。
由着现在公司正在打仗,两人就在办公室吃了外卖。
“早知道这样,我就从家里带饭过来,比这外卖健康的多。”
江韧:“还可以,孟正照顾我的身体,特意给餐厅后厨打点过,所以还算健康。”
“来的路上我有看到新闻,那些个什么狗屁的财经专家,简直有病,一个个都在唱衰我们公司。他们不过都是纸上谈判,嘴巴讲的头头是道,分析这个分析那个,就爱瞎逼逼。可偏偏那么多人都听信他们的话,他们随便讲讲,倒霉的,损失的是我们公司。都是喂不饱的狼狗。”
江韧宽慰她,“没事的,景氏家大业大,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倒。”
“我当然知道不会有事儿,就是见不得这些人的嘴脸。”
“在乎他们做什么。”
饭吃到一半,江韧就有事儿要出去,大家都很忙,景菲也就没有多留。
她有点无所事事,想约人出来,又提不起劲头,就让司机在路上随便开。不知过了多久,她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报上了地址。
她想到了袁鹿。
到了舞蹈学院,袁鹿他们正在在学校的礼堂内排练,在她努力刻苦,减少睡眠为代价,总算是精进了不少。勤能补拙,只要足够努力,总是能有些成效。
不求凸出,但求不出错。
她在这里与其他人相处的很融洽,为了配合默契,除了睡觉,她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