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儿不知前因后果,不敢妄言,奚凌然道:“此言倒的通,前番有血毒门,后来有玄空门,无一不是与这清风堂有关,如今鲜九生在此,又牵涉到仁义庄,所以,这次云南之行,意义颇大!”
冷一枫当即道:“师伯言之有理,不过晚辈以为,待到了云南之后,咱们可兵分两路,两位前辈自去解决汪阳晨,以及寻访褚前辈下落,晚辈则去寻访清风堂及鲜九生的消息,师伯意下如何?”
奚凌然寻思片刻,望了望褚燕儿,见她点头,便道:“这样也好,分开行事一来节省了时日,二来不招人怀疑,但你若查访到清风堂的下落,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吴泽武功高厉害,我担心你不是他对手!”
冷一枫点头道:“师伯放心,晚辈自有分寸。”这时,褚燕儿忽然道:“或许,咱们约定一个时间,到时候不管进展如何,都去相见,再做打算。”
两人闻言,皆点零头,商议之后,先赶去客栈取了“山积雪”,又歇了几日,然后稍作收拾,便向云南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