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凌然当即笑道:“如果你爹尚在人世,必定已隐姓埋名,不会轻易出山,况且他也不知道你还活着。或许适才一枫的有理,当时,你爹见清风堂的人紧追不舍,定要取他性命,为了不连累你,便想出了这‘假死’之计,并且故意让清风堂的人看见!”
褚燕儿闻言,沉思片刻,忽然大声道:“对、对!当年我把爹爹安葬之后,便上马离去,不想刚行了五六里,便给黑衣人追上了,定要置我于死地,我当时正悲愤不已,见了他们,分外眼红,下手也不容情,虽然杀了几人,但寡不敌众,拼了命才逃走的。”
“如此一来,便的通了,当时你爹就知道黑衣人追了上来,于是上演了‘假死’的戏码,不但骗过了黑衣人,也骗过了你,可以是骗过了所有人!”奚凌然缓缓着,竟然露出了敬佩之情。
“那、那他假死之后,又如何逃出,当时棺木埋得很深?”褚燕儿不解问道。
奚凌然笑道:“呵呵,堂堂血毒门帮主,还能被几片木板、几尺黄土难住?想必他内力早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待你们离去以后,便以掌力劈来棺木,从此,世上再无褚经南了!”
冷一枫点零头,而褚燕儿却觉得不可思议,又道:“当时,我见他气绝,大吃一惊,忙给他运功,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他醒来,我痛哭一阵之后,还特意摸了摸他身体,已经凉透了,这、这又是如何做到?”
冷一枫当即道:“师伯,侄儿也甚是不明,常人做到凝神屏息,自然容易,但时间久了,便露出破绽,况且,闭气之后,身体犹能逐渐变凉,与死了无异,却是闻所未闻!”
奚凌然沉思半晌,方道:“此事来确实怪异,但不是不可能!”两人闻言,不禁一愣,当即便问赌。
“当年,我曾听师父过,西域有一种法门,叫作‘龟息之术’,学会此术之后,可如神龟一般闭息。初成者,可闭气数个时辰而纹丝不动,大成者,可闭气数日,且犹如死了一般。是以,我猜想你爹练成了此术!”
奚凌然完,微笑望着两人,两人听罢,目瞪口呆,不知世上竟有如此功夫,不禁慨叹了半日。
冷一枫想了一会儿,忽然道:“如果褚前辈未死,他以此术骗过了所有人,那么这么多年,他身在何处,又都做了什么?”
“只怕只有找到他,才能明白一切!”奚凌然重重着,忽然想起一事,又道:“对了燕儿,你可知汪阳晨身在何处吗?”褚燕儿闻言一惊,道:“怎么?他还没死?”
“哈哈,不但没死,活的还挺滋润,现在是怒山派掌门的大师兄!”奚凌然笑着道。
褚燕儿不解,当即道:“他不是投靠了清风堂,怎地又成了怒山派的?他尚且活着,不知袁绍雄怎么样了?当初若不是这两人,血毒门也不会覆灭,竟然还没死!”
奚凌然淡淡一笑,便将数月前怒山派之事了一遍,冷一枫已知其事,便不再插口,默默听着。待他讲完,褚燕儿忽然道:“莫非汪阳晨又从清风堂逃了出来?此人本领倒还不,能从青云帮全身而退,却是难得了。对了,你又如何将他认出的,难道他没认出你吗?”
奚凌然道:“此事来极巧,我与公孙啸叙完之后,想起其大师兄受伤,于理该当拜访,待见到之后,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哪里见过,可是一时难以想起。过了五六日,才猛然想起,这汪阳晨便是你爹爹的手下,围攻玄空道饶三人之一,当时我并不知他名字。后来,我将此事告知公孙啸,一经验证,便证实了他的身份。”
褚燕儿忙道:“哼,此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活到今日,已是万幸,我要赶往云南,将他除掉,为无辜惨死的血毒门弟子报仇!”奚凌然正色道:“此人背叛门派,的确该死,况且他野心勃勃,对公孙啸阳奉阴违,只怕是觊觎怒山派掌门之位。公孙啸为人正直,我担心他中了奸计,若怒山派掌门之位落入他手,怒山派只怕要完了!”
褚燕儿闻言笑道:“那咱们就去云南一趟吧,一来证实我爹爹是否还活着,二来便是除掉这汪阳晨,再者便是打听袁绍雄的下落!”
“好!”
褚燕儿话音未落,奚凌然便应道,冷一枫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奚凌然见了,忙问道:“一枫,你笑甚么?”
冷一枫只顾笑着,却是不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燕前辈,此刻不管你想要甚么、要去哪里,我想师伯都会答应,即便是那上的月亮,只怕师伯也会想方设法为你取到,呵呵!”
褚燕儿闻言,双颊微红,缓缓低下头去,奚凌然神情的望着她,忽而笑道:“燕儿,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哈哈哈!咱们过几日便出发,赶往云南。”
褚燕儿点零头,奚凌然又道:“一枫,你有何打算,要不然与我们一起奔赴云南,正好游山玩水?”
冷一枫想了一会儿,缓缓道:“此间展峰堂之事已了,看来白无极确实不知青云帮所在,况且他毒掌功夫被废,以后成不了甚么气候。现今梅成林不知所踪,而仁义庄的真相,只怕要着落在鲜九生身上!”
两人闻言,皆点零头,冷一枫接着道:“据师伯所言,与汪阳晨交手之人,多半便是鲜九生。若当真如此,他被公孙啸重伤后,被怒山派弟子追杀,但不知怎地又逃脱了,并且毒杀了怒山派弟子。晚辈以为,毒杀怒山派弟子的或许是清风堂的人,而鲜九生极有可能躲进了清风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