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马息怒,许司马,桑熊将军不是那个意思,那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禄东赞依旧语气和善的说道。
“大相,我只是个军务司马,没有权利调兵啊!”
许敬宗为难的说道,“你也清楚,即便殿下出来城,将凉州交给了我,可城防有孙将军负责,我只负责政务和军务,根本就没有调兵的权利,更何况给殿下的亲卫下令呢?”
其实,禄东赞也清楚要是没有李恪的命令,许敬宗真的没有调兵的权利。
然而,他心有不甘,想让许敬宗通融通融。
可终究,还是行不通!出了凉州军营,桑熊就怒气冲冲的向许敬宗说道,“大相,这分明的李恪有意刁难我们,他什么时候不起射猎,偏偏在我们来到凉州城时出去射猎。”
“桑熊将军,都是我的错啊!”
禄东赞淡淡的说道,“要是当天进城,李恪请我们赴宴,我们当晚去赴宴的话,没准就不会有这几天这样的麻烦了!”
“哼――”桑熊依旧怒气冲冲的说道,“这哪是大相你的错,分明就是李恪的不是!”
然而,两人生气又有什么办法,凉州城李恪说了算,要没有他的命令,禄东赞一行又怎么能出得了城呢?
在别人的地盘上,你没实力就只能装孙子!就这样,禄东赞和桑熊在今后的几天时间里天天去将军府拜访李恪,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北王殿下射猎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