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随薛仁贵东走西拐,走了很长一段路,这才来到了他的家中。
果然,就如历史上锁描述的,薛仁贵现在已经丧父,跟柳氏结了婚,而且还很家贫,他和柳氏就住在一处村外的破草屋呢!薛仁贵将李恪一行人请到自己的家里,从院子外来李恪就见柳氏在院中辛勤的忙碌着,看到薛仁贵领着一帮军士装束,再看到李恪的雍容华贵时,柳氏也是出自河东大族,见过场面,见到李恪一行人,她立即上前对薛仁贵说道,“夫君,这些客人是?”
“娘子,快过来见过殿下!”
薛仁贵赶紧对柳氏说道。
殿下?
柳氏一惊,她是大户人家出身,自然知道被称呼殿下者是什么人。
她原本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很贵气,但是还是没想到对方尽然的殿下。
可是,柳氏也很疑惑,她心里嘀咕不已,皇上的皇子多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哪个殿下呢?
她心里这么一想,倒是暗自责怪薛仁贵粗心,都没问清对方是谁。
“柳氏见过殿下!”
柳氏心里这么想,但人已经走到了李恪,向他施礼道。
“薛夫人不用多礼,本王路过此地,受了薛礼之邀请,前来喝口水,喝完就会离开。”
李恪向柳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免得眼前这个女子胡乱猜想。
对柳氏,李恪还是很敬重。
可以说,没有她,估计就没有薛仁贵!李恪清楚的记得,薛仁贵到30岁的时候,穷困不得志,希望迁移祖坟,以此为他带来好运,但柳氏就说:“有本事的人,要善于抓住时机。
现在当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正是需要猛将的时候,你有这一身的本事,何不从军立个功名?
等你富贵还乡,再改葬父母也不迟!”
薛仁贵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告别妻子,去新绛州城里找张士贵将军,应征入伍,这才开始了他驰骋沙场40年的传奇经历。
所以,李恪认为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女子绝对不简单!“殿下,快请进屋吧!”
薛仁贵热情的说道,他自从见了李恪之后,就觉得对李恪很有好感。
可是,柳氏薛仁贵这么一说,她的脸色就有点窘迫,薛仁贵口中的屋里现在是什么样子她最清楚,你让一个堂堂的皇子去这样的屋里喝茶,这不是大不敬吗?
李恪一直在察言观色,见柳氏的为难的表情,他就猜测了她的心思。
“薛礼,今天外面天气不错,我们就坐在外面吧!”
李恪对薛仁贵说道。
“那让殿下受委屈了!”
薛仁贵有点不好意思,他本就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
随即,薛仁贵搬出了几个凳子,又找出了一张桌子,让李恪就坐。
李恪见王中长和薛礼两人都站着,就说道,“你们两个坐吧!”
“诺”王中长见李恪下令,他自然遵从,薛仁贵见王中长坐了下来,他也就不在推辞,坐在了王中长的身边。
“本王刚才已经看见,你能跟本王的侍卫打成平手,武力不凡啊,怎么没想去过投军,沙场建功,光宗耀祖呢?”
李恪想薛仁贵问道。
“殿下,薛礼去年刚娶妻,今年又丧父不久,这才没有去投军!”
薛仁贵有些伤感的说道。
他是去年娶了柳氏,本以为自己娶了媳妇,能让自己父亲享几天福,没想到他的父亲今年就去世了,这使他彷徨和失落了一阵子,才会对投军失去了兴趣。
“哎,你一身武艺,不报效国家,沙场建功,光宗耀祖,真是可惜了!”
李恪唏嘘道,他也没有直接招揽薛仁贵,他很清楚薛仁贵还会在这样破旧的草屋中待很久很久,等到李世民征高丽的时候,他才会投军,然后才会在跟高丽的大战中以一个士兵的身份“三箭定天山”。
而薛仁贵要是不主动跟随自己,他也不会阻拦历史的发展,他觉得将薛仁贵在贫寒中磨练一番也未必不是好事。
薛仁贵见李恪这么说,他只是沉默不语,没有在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柳氏已经将茶水端到了李恪面前。
李恪喝了几口茶水,跟薛仁贵聊了写绛州的管理治理问题,这才告辞薛仁贵。
回到自己的队伍,朱童已经在周青的带领下找到了水源,大队人马已经喝了热水,休息的差不多了。
“继续上路吧!”
李恪向众人说道。
王中长和朱童开始负责,李恪一行开始启程。
李淳风这次没有跟袁天罡待在车中,而是选了一马,跟随鹰卫一同行走。
李恪很不想见李淳风,但偏偏事与愿违,李淳风凑到了李恪身边。
李恪见李淳风故意靠近自己,他也懒得搭理李淳风。
可李淳风放弃马车改骑马,他的目的就是想接近李恪。
所以,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殿下,没准我们可以聊聊?”
李淳风对李恪说道。
“李先生想跟本王聊什么呢?”
李恪淡淡的回道。
“逆改天命,你觉得这个话题怎么样?”
李淳风盯着李恪说道。
“恩,天意不可违,这个话题本王觉得有点沉重,李先生还是另选一个吧!”
李恪对李淳风说道。
可是,他的心里现在震惊不已,他现在清楚了李淳风为什么会对自己忽冷忽热,原来历史上的自己中年而亡,现在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李淳风才是试探自己,才想找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