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队伍中有了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气氛顿时热闹了不少。
因为,袁天罡以前也在隋朝担任过官职,跟董伯仁和谢偃还是同僚,这样大家聊起倒是不闲的生分,话题也比较广泛。
再者,袁天罡在天文和星相学方面的造诣很深,他声名在外,董伯仁对他这对师徒不友好,而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也跟董伯仁等相处的融洽,这样一路上倒是热闹异常。
只是,自始至终,李淳风对李恪都有点忽冷忽热,这让李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这厮。
就这样,队伍行走了两人,终于出了晋州,入了绛州。
李恪依然秉持着不走官道的原则,想绕过绛州。
这样,队伍自然要穿过绛州城外的村庄。
这天,中午时分,李恪一行人走累了,就想找一处地方休息。
但李恪又不想激动村庄里的里正,不想让附近是人知道他路过此地。
所以,特意让朱童在村外找一处有水源的地方让大家休息。
朱童领命而去。
可是,半天也没见踪迹。
李恪就觉得很奇怪,朱童为人谨慎,李恪这才让他在长安城负责情报工作,可今天他出去这么久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这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难道出事了?
李恪想到这里,就将王中长叫到自己身边,让他跟随自己前去看看究竟。
王中长领命,率领五十名鹰卫跟随李恪左右,一行人向朱童离开的方向而去。
西北的农村,现在还是正月,山坡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就连草木都枯萎的不成样子。
所以,李恪对这样的景色没有欣赏的兴致,他行走的速度比较快,之所以自己离开大队出来,目的就是想透透气,不想跟李淳风这个对自己忽冷忽而的家伙在一起。
只是,李恪沿着小路向前行走了半刻,就发现一处山坡后面传来打斗之声。
“前去看看!”
李恪向王中长说道。
“诺”王中长领命,率领鹰卫离开。
王中长前脚离开,李恪后脚就跟了上去。
走上山坡,李恪眼前的一块平淡的打谷地,就见王中长正在跟一个英俊的青年已经交上了手,而朱童脸色惨白是站在一边。
青年跟王中长双方都是赤手搏斗,但两人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
而青年的后面,还有三名长相威武,跟青年岁数相当的人,正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场上的众人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王中长和那好青年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李恪一行四十多人。
李恪也不让鹰卫开口提醒,而是站在一旁开始关注场上的打斗,他觉得这个青年能跟王中长交手到现在还没有露出败绩,可见他的势力强悍,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两人交手数十回合,任不分高低。
李恪这才示意鹰卫出口。
场上的诸人看到李恪,王中长和朱童急忙给李恪施礼请罪,说自己鲁莽。
而场上是青年后他身后三人则是目瞪口呆,半响没有说出话。
因为,他们清楚的听见王中长和朱童称呼李恪为殿下。
他们不笨,清楚了眼前的男子必是皇子。
而跟皇子的侍卫交手,那是什么罪名,他们可承担不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恪向朱童问道。
朱童开始给李恪解释。
原来,他奉命前来找水源,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就向在这里练武的青年询问,没想到青年没有理会朱童,朱童出言相撞,就跟青年交上了手。
再后面就是王中长赶来,看见朱童正好被青年击伤,就参入了战团跟青年交上了手。
“胡闹?”
李恪怒道,“本王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朱童和王中长不语,只能默默的接受李恪的训斥。
李恪倒是觉得以朱童的谨慎,不可能随便就跟眼前的青年交上手,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但是,他不懒得理会,走向了那个场中的那个青年。
青年现在已经回过神来,见李恪走向了他,四人急忙上前对李恪施礼道,“薛礼、周青、周文、周武参见殿下!”
他们四人不知道李恪是谁,只能像王中长他们一样称呼李恪为殿下。
“你们不用多礼――什么?
你们叫什么?”
李恪吃惊道。
“殿下,我叫――叫薛礼!”
听李恪惊讶的问道,刚才跟王中长交手的这名青年吞吞吐吐的说道。
李恪这次听的真真切切,眼前的青年就叫薛礼。
“你叫薛礼,字仁贵?”
李恪问道。
“殿下,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薛礼吃惊不已。
李恪没有回答薛礼,他只是暗暗自语说,这个地方是山西绛州,而薛仁贵就是山西绛州人,看来他果然是薛仁贵啊!但李恪还不敢肯定,又继续问道,“这个村子可叫修村?”
“回殿下,确实叫修村!”
薛礼回答道。
李恪在确定了眼前这个青年就是大唐名将薛仁贵之后,语气严厉了很多,他厉声叱问道,“你为什么跟本王的侍卫动手?”
“殿下赎罪,不不关薛大哥的事,是我惹的祸。”
此时,就见站在薛礼身后的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说道,“刚才这位将军问我附近是否有水源,我看上了这位将军的佩刀,就想借他的刀来看看作为我说过水源的交换条件,这位将军恼怒,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