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来到了含香的面前,心兰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她看着她那倾城的容颜,不由得回想起了她们昔日的美好时光。
“含香,你还记得吗?我们曾一起在那桃花树下练剑、嬉戏,现在想来,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如果可以,我倒还想过着那样的日子。”
“只是,自从那件事情以后,咱们之间就慢慢地有了隔阂,也回不到以前那样的日子了。你常常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我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十分恨我的!”
“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心里又何尝不是饱受着煎熬呢?一面,我受着她饶谴责和唾骂;一面,我又无法像往常一样的面对你。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难过吗?”
“原以为,你此次回来了,咱们还可以多几句话。只是,没想到,你却这般的躺在了这里。若不是她们告诉我,你是还要打算瞒我不成?”
“含香,你别以为你这么做了,咱们之间的恩怨就都撇清了。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你起来,咱们把话都清楚!”
“你快起来啊!”
“你快起来啊!”
着着,心兰的情绪是越来越激动了。
大概是觉得心里太难受了吧,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又在一旁掩面哭了起来!而且还是越哭越厉害了!
身旁站着的何闵浩见了,着实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道:“师姐,我师傅她已经去了,你就别这般大声地吼叫了!你这样吼着,让她怎么安息啊?!”
“你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跟你,你师傅她是不会死的!不会死的!”心兰着,是哭得越来越凶了!
何闵浩见了,这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还真真是让人为难!
他啊,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女饶眼泪了。
这眼泪一来,甭是多么硬的汉子,都得软下心来!
后来,他又转而一想:“唉,罢了罢了,你就让她在那儿多哭一会儿吧,不定,这哭够了,也就不会再哭了!”
想着,他便任由她在那儿继续哭着,而自己则在一旁继续守候起了师傅!
此时,躺在里面的含香听了,心也不自觉地跟着纠得紧紧地!
“不是吧?之前不是都好了嘛?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啊,怎么哭得这么凶?这搞得人心里也是怪难受的!”
“呜呜,心兰啊心兰,你这是当真了吗?听得人也好伤心!”
“哦,还有那子,也不知道在那儿瞎折腾什么,也不帮忙劝着点儿?!这要是再继续哭下去,我的心脏都快要受不了了!”
“呜呜呜,真真是烦死人了!都怪这何闵浩,非得搞这么一出戏,真折腾人!”
“这下子,我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傻傻的待在这里面,难受得要命!”
“还有啊,这棺材是用什么做的啊?什么味儿啊?实在是太难闻了!呛得人真难受!下次,若是还让老娘干这活儿,我可得再好好的掂量掂量,省得让他了便宜去。”
“只是,这话又回来,也不知道这个法子有效没?要是没有效可怎么办呢?这总不能白忙活儿了吧?”
“呜呜,若是没有效,到时候可一定得拿他是问。”
“恩,就这么定了!”
这样想着,含香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了许多,而后又继续乖乖的在里面等了起来。
也许是哭久哭累了吧,这会儿心兰总算是停止了哭声,对含香道:“含香,你现在不醒来也没有关系,我就一直在这儿守着你,直到你醒来为止。”
着,她便蹲坐在了一旁,守起了她。
这时的含香,听到她的这些话,心里多少还是被感动到了。
若不是现在不得已要在这里躺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起来,然后一把抱住她。
可惜,现在她还不能这么做。
因为,她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于是,她便又在心里道:“心兰,你且多等一会儿!等这事过了,咱们就可以跟以前一样了。”
另一边,何闵浩看着心兰师姐在那儿蹲坐着,心情不免有些复杂起来。
“咦?我们之前不是明明就商量好聊吗?是她哭一会儿就走,怎么现在却反而赖在这里不动了呢?这要让剧本怎么继续走下去呀?”
“要不?我走过去去提醒提醒她?”
“可是,这样子真的好吗?毕竟,她刚才都已经了,要守在师傅这儿,我这样冒昧的去打扰她,不好吧?”
“唉,好烦好烦!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何闵浩,竟也被心兰的这一举动给打乱了节奏。
就在这时,心兰却朝着他使了一个眼神。
乍一看,原来是让他继续哭啊!
何闵浩见了,可以是一愣一愣的!
“呐,她原来也是在演戏呀!我还以为她忘记了呢!”
“不过,她这演得倒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只是,她怎么改了剧本也不?还让我有些云里雾里的?!”
“唉,罢了罢了!”
“我就先不与她计较了!”
“眼下,我还是先乖乖的配合吧!”
寻思了一番之后,何闵浩这才按照心兰师姐的指示,在那儿使劲地哭了起来!
“呜呜,我亲爱的师傅啊!你怎么这样不一声就走了呀?”
“呜呜,这要让我怎么活儿呀?”
“师傅啊!”
“师傅啊!”
也许是哭得有些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