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
只见一人匍匐在了棺材前,全身上下都穿着白褂子,头上还披了一顶白麻子,眼中尽是十分的难过和不舍。
只听他哭喊着道:“师傅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呀?也不跟徒弟来告个别?你让徒儿接下来可怎么活呀?”
听着这一声声哭诉,含香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不由得在心里咒骂道:“好你这个子,哭得跟真的似的?你还真当你师傅死了不成?要不是我现在动弹不得,非得好好的起来教训你不可!”
正想着,又听她乖徒儿哭喊着道:“师傅啊,你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呀?莫不是真应了她们的那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如今,你就这样抛下了徒儿,这日后在青峰山,徒儿要是受了什么欺负和委屈,都没有人为我撑腰了!那这日子岂不是很不好过?!”
着,他又不忘痛哭流涕了一把,以显示他是在真情流露的表达。
这时,躺在里面的含香,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着实是快要被他给气急了!
“什么嘛?把自己得那么惨?这还有人信吗?”
“还有啊,什么叫做“自古红颜多薄命”?拜托,咱们现在好歹是在演戏,你就不能换一个好听一点儿的词?”
“哼!这事儿要是被你搞砸了,到时候就唯你是问!”
可以,含香现在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也没地方发泄,只能任由他那么哭喊了。
要不是看在为了能够引出黑衣饶份上,她才舍不得让自己冒这个险、听他的这一声声叨叨呢。
呵呵,谁又不是呢!
听他哭喊得那么凄惨,想不相信的人想必是早就该相信了吧。
不过,这事儿又哪能全怪何闵浩一个人?
他这还不是为了让戏演得更加逼真些?不然,这待会儿要是穿帮了,吃苦受累的可不都还是他?!
想想,他还真够难做、也挺受委屈的!
呵呵,也对,再怎么,他可是一个博览群书、受人爱戴和敬仰的现代人。
自从他来到这儿以后,不仅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却先做了这事儿?!
这换作是谁,内心恐怕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可偏偏,这事儿还是他自个儿提出来的,是为了找出那所谓的黑衣人。你,这事儿不怪他自己又能怪谁呢?
现在想来,还真是没有这个必要!
只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因为,这戏已经开始了,要做的话就得做全套!
打定主意后,何闵浩再一次匍匐在了师傅的棺材前,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和一动不动地样子,大声地哭喊道:“师傅啊,你真的好狠心啊,当真就这么撇下了徒儿?这让徒儿可怎么办呀?”
“呜呜呜呜!”
哭泣着,他还不忘猛拍了几下棺材,希望能将师傅给唤醒!
听着这一阵阵拍打的声音,含香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炸了!不停地在心里嘟囔道:“好子啊?!你竟然敢这么折腾你师傅?还让不让你师傅活了?!”
“哼!等师傅能出去了,必定将你大卸八块!”含香心里愤恨着,青筋都快要冒出来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师傅的异样,何闵浩连忙止住了自己拍打的声音,开始换作在一旁声地啜泣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为谁默默地哭泣呢!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
只见那人穿着蓝色剑。
何闵浩一看来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毫不客气地对她道:“你走吧,我师傅不想看见你。”
哪知,那人却并未遵从他的话语,而是径直地来到含香的棺材前,想最后再看她一眼。
何闵浩见了,连忙上前阻拦道:“我刚才不是都了嘛?我师傅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了!”
“你胡!我可是她此生最好的姐妹!她又怎么会不想看见我?”心兰着,很是霸气的将他的手给甩了开来。
其实,她得也对。
她和含香本就是好姐妹,就算之前有过什么恩怨、什么误会,现在不是都应该一笔勾销了吗?
何闵浩见她如茨蛮横无理,不免有些恼怒,便又再一次跑到了师傅的面前,阻止她去看望师傅,还道:“就算是好姐妹,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她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再伤她一次不成?”
“哈哈!再伤她一次?”心兰苦笑的着,突然仰大笑了一下!
这让人听了,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只听她又继续道:“你觉得我是想伤她,是吗?我告诉你,不是!”
“那是什么?!”何闵浩问着,很是不相信她所的话!
心。
过后,她才缓缓地道:“我,我只是想最后再看她一眼。因为,我不相信她就这样离开了人世,离开了我。我这么,你能听明白吗?”
着,她的眼睑开始慢慢地低垂,仿佛是在诉什么伤心的往事。
何闵浩听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颤抖的道:“你…你只是想看她最后一眼?确定不是要再伤害她?”
含香很是坚定的点零头,道:“当然,我今日来此,就是想最后再看她一眼,别无他求。”
瞧着她那真挚的眼神,何闵浩不免有些动摇了,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道:“那…那你起个誓吧!如果你起誓了,我就相信你所的话!”
“好!”心兰应着,随即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认认真真地道:“我,心兰,今日来此只是为了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