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铁牌是下危城中胡家银号开出的飞钱凭信,在下危城中乃至整个平南王域里,不管距离间隔有多远,只要手持凭信,都可以从银号里支取出银子来用。
欧家没有进入票号生意。
等回过头来,已经被胡家抢占了先机与时常,便就此作罢。不过欧家每个月账目明面上的流水,却是都由胡家银号经手,由此带来的利润也算是两家一起吃肉喝汤。
铁牌飞钱凭信上正面写着五十,有下家有个万字。背面镌刻着凭信的编号,银号中的经办人,以及持有人等等信息。
虽说银号只人凭信不认人,但这些个信息还是要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拍卖师看到这块铁牌飞钱凭信的编号竟是一连串的“零”,末尾一个“一”,说明这是胡家银号里办法出来的第一块铁牌飞钱凭信,价值五十万两。
“这块凭信,还是我成为欧家主那年,胡家主送我的贺礼。钱多钱少先不论,但却是胡家银号中开具出来的第一块铁牌飞钱凭信。老实说,还有点纪念意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贴身带着,即是我和胡家主的友谊见证,还为了不时之需。今日本来没想参与竞拍,但我这人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多有得罪,还望大家海涵!”
欧雅明说道,还朝着四周拱了拱手。
“验明真实,欧家主飞钱凭信五十万两,竞价三十万两!”
拍卖师的话音立马接上,和欧雅明二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
那丑姑娘赌气坐下,却是觉得丢了面子。
但她着实没有三十万两。
她的袖筒里还有总计五万两左右的银票,看来这次拍卖她已经出局了,和“满江红”无缘。
“欧家主出价三十万两,还有大人加价吗?”
这句话出口时,太阳刚好开始偏西。
日头只要一偏西,下危城中立马就会起风。
刘睿影眯着眼看了看太阳,距离酉时最多半个时辰。
难道自己竟然是算对了?这可真是歪打正着的奇事一件。
欧雅明却不这么认为。
他出价后,眼睛便死死的盯着金爷,盯着他面前的那口大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