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了两人中间道:“叔父,爹地,有什么事回去坐下来好好说,不要动刀动枪。”
龙耀天见状道:“荨儿,此事于你的清的,赶快让开,莫让你叔父伤着你。”
但荨儿依然不动,传龙作为外人也不好插嘴,只是看着有些着急。
这事玄真站了出来,刚开始还一副大师样子,开口道:“阿弥陀佛,可否听贫僧讲几句。”
龙耀天见状也不好推辞,就依其道:“不妨,请大师高见。”
玄真走到龙耀君身边,举起手,放到龙耀君手上,轻轻压下,示意其先放下手中之剑,龙耀君看在其是少林寺僧人的面子上,勉为其难,收剑入鞘,只是双手抱胸,一副“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来”之势。
玄真又缓缓走到龙荨身边,将龙荨身上的玉佩取下,走到龙耀天跟前,对着龙耀天道:“请问门主,可曾见过此玉佩?”
飞龙子答:“见过,前几日晚在别院亲眼看见龙耀君将此玉佩交于清流手上。”
“哦?那就是说这玉佩是前几日才属于清流的,以前还属于龙耀君施主。如果说此人真是门主所杀”
玄真刚说到这里,龙耀天便怒目相对,就要打断玄真之言,只见玄真示意其莫要讲话。
接着道:“且听贫僧所言,贫僧说的是如果,如果此人真是门主所杀,门主会因为什么去杀他?”
龙耀天听到玄真又如此一问,已经控制不住怒道:“大师何出此言,如何由此一问,此人并非在下所杀,不能回答。”
“门主莫要生气,贫僧如此一问必有其道理所在,再说,只是一问,不代表就是门主所杀,还请门主配合,洗去门主嫌疑,还请按照贫僧所问回答。”玄真竟一改往日嬉笑模样,如此沉稳。
龙耀天也不好回答,只是觉得甚是尴尬,龙珅管家看出异样。
抢言道:“这个问题我可以替门主回答,首先,门主断然是不会加害于无冤无仇的清流的。”
“虽然平常我们龙星门上下对拥有龙阳之好的鬼龙阳,不,鬼龙子和清流都甚是讨厌,但都没有忍心将其赶出龙星门,依然在天沐池对面另起别院,让其居住。”
“要说真要杀害,恐怕也只能是以辱没了龙星门名声原由吧。”
“很好,假设门主便是以此原因,因为其辱没了龙星门的清誉而杀害了他,那么门主又会如何处理尸体?”玄真继续问道。
龙耀天这时也不再回避,愤愤回道:“无论生死,这种人当然是离我龙星门越远越好。”
玄真听完有些得意道:“嘿,这就对了。”忽然一改常态如此一说,让众人也是惊讶,刚才这和尚还道貌岸然,怎突然如此嬉皮。虚济及其他和尚早已见怪不怪。
玄真接着道:“也就是说如果说真是门主所杀,断然是不会将尸体抛入龙星门内的天沐池。”
“其次,既然门主如此讨厌此人,又怎会将此人之物归为己有,还声称是送给龙荨的礼物呢?”
众人也都纷纷议论点头,觉得玄真所言均在情在理,所言不虚。
玄真看大家都表示赞同后接着道:“所以,此事必是栽赃嫁祸,只要搞清楚两处场景,便可知道栽赃嫁祸是谁。”
龙耀天听后亦是欣然,对玄真亦是肃然起敬,便恭恭敬敬开口说到:“还请大师明示。”
玄真对着飞龙子点了点头,开口道:“首先,那日晚赶走清流之时,都有哪些人在场?”
龙珅回道:“应该有十几号人,主要是我手下之人,以及门主本人,再无他人。”
然后回头看了看众手下,接着道:“正好,那天的十几人均在此。”
玄真接着道:“很好,那就说明当天在场的十几人都看到鬼龙子将玉佩送给了清流。”
顿了顿接着道:“其次,贫僧要问问龙荨。”
说完走到龙荨跟前,蹲下身子对着龙荨问道:“龙荨小施主,你说此玉佩是你爹地送给你的礼物,可是你爹地都没有见过这个玉佩,怎么能送给你呢?请你告诉贫僧,是谁给你说这玉佩是你爹地送给你的礼物?”
龙荨眨巴眨巴着眼睛,歪着头回忆了一会道:“是早上小莲丫鬟给荨儿说的,还说爹地特地吩咐她的,我就问她说那为什么爹地不亲自送给我,她说爹地近日公务繁忙,怕自己忘了才让她说给荨儿的。”
龙耀天听后吩咐道:“传小莲。”
不一会儿下人回道:“门主,小莲早上后便未再见,差遣府内人都找了一遍,未见其踪。”
“哼,看来小莲定是栽赃嫁祸之人,来人,给我四处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飞龙子喝令道。说完龙项便听从安排,差人四处寻找去了。
玄真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唉,看来小莲失踪必是蓄意为之,想要找出幕后的黑手就没那么容易了,但我敢肯定,那天晚上在清流别院的人里肯定有其同党,哼,说不定此人居心叵测,有什么阴谋也不一定。”
说完龙耀天、龙项等人一齐将目光投向龙珅及其手下之众,包括龙珅、李崧在内的十几号人顿感心虚,龙珅见状挺身而出。
愤然道:“大师如此没有根据的诬蔑是否有些不负责任,我的手下均是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一直在府内做事,怎么可能出现大师所说的居心叵测之人?”
玄真双手合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