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叔父的一片好意,无论成与不成,能认叔父做干爹也是人生一件快事,内心越想越激动。
立刻说道:“叔父,你真愿意认传龙做干儿子?那真是太好了,荨儿要是知道了别提会有多开心了,叔父,不,干爹,请受孩儿一拜。”
话未说完,就立刻三叩九拜,叩天叩地叩干爹,又奉上一盏茗茶,龙耀君暖心接过,小品一口,放下茶杯。
对着传龙道:“很好,很好,传龙,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龙耀君的儿子,我就是你的干爹,我们父子合力,矢志不渝为复兴龙星门,为恢复‘幻影流星化神龙’的往日风采而不懈努力。”
传龙听后甚是激动,但又泛起一阵莫名的伤感,内心想如果自己亲爹也对自己这样好那该多好啊,看着叔父真诚的眼神,既是感激又是感恩,一定要练成此功,不让干爹失望,也要让亲爹看看儿子离开他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临别时,传龙才想起来此行之目的,将鲸海帮有可能侵犯龙星门之事告诉了干爹,并叮嘱他要格外小心。
鬼龙子听后哈哈一笑道:“这些宵小之众根本不放在我鬼龙子眼里,任他们来此,也可以好好动一动我这把老骨头。”说的甚是轻松。
听干爹如此说传龙还是有些担心,啰嗦道:“叔父,不,干爹,还是小心为妙,鲸海帮此次能有如此大底气挑战龙星门,恐怕并非那么简单,随时保持联络,我们都以天雷火为信号,如果有事随时支援。”
鬼龙子应允后两人再啰嗦了几句,传龙便离开了。
第二日中午,龙耀天召集了众管事,以及少林寺一众,在大堂商议如何应对鲸海帮一众发难之事。
正在议论间,忽然看见鬼龙子径直闯了进来。
当庭对着飞龙子喊道:“龙耀天,没想到你竟如此卑鄙,前几日借鲸海帮斥候之事赶走清流也就罢了,竟背着我将他杀害,看来今天旧账新账要一起算。”
飞龙子看见龙耀君如此无礼,亦是气愤回道:“放肆!龙耀君,念你兄弟情分,没有将你逐出龙星门,今日你这般无理取闹,是在这里呆的不耐烦了吗?”
鬼龙子无视众人,冷笑道:“哼,当年要不是我苦练本门绝技,哪能轮得到你当这个门主,龙星门有你这样的门主,真乃奇耻大辱。”
“不知廉耻,休得在我殿堂之上胡说八道,来人,送客。”飞龙子气愤道。
这时,龙项耐心解释道:“鬼龙子,你所说之事根本是子虚乌有,你的兄长,堂堂龙星门门主,怎么可能做如此苟且之事。”
“更何况,我们与清流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害他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待查清后再做交代。况且,近日鲸海帮虎视眈眈,随时都会对龙星门发难,还请先行离去。”
“你天龙子杀了我鬼龙阳的老相好清流,如果说你没有杀,为何会有此传言?”龙耀君质问道。
这时,底下包括管家在内均低头不语,似是都听到了该传言,只是龙耀天还未知。
龙项连忙解释道:“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在这关键时刻混淆是非,乱我星门,切不可轻信。”
就在这时,龙荨突然跑了进来,看到龙耀君在殿堂之上,兴奋跑了过去。
对着龙耀君道:“叔父,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爹地邀请你来的,真是太好了。”
但龙耀君并未注意听其讲话,而是眼睛注视在龙荨胸前。
开口问道:“荨儿,叔父问你,你这胸前的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龙荨低头瞅了瞅玉佩,兴奋地拿起来道:“早上在爹地书房看见的啊,下人说是爹地要送给荨儿的,是不是很漂亮啊!”
说完又兴奋跑到龙耀君跟前道:“爹地,你看,漂不漂亮。”全然没有注意到大堂内众人诧异的眼神。
龙耀天紧邹眉头,质问道:“荨儿,这玉佩是谁给你的?”
“哼,莫要惺惺作态,小孩是不会撒谎的,既然我送给清流的玉佩是从你书房里拿出来的,你还不承认?”鬼龙子断然怒道。
“真是荒唐,此乃嫁祸之法,这玉佩也不足以说明清流是我所杀。”龙耀天辩解道。
就在这时,龙珅管家做事的手下李崧闯了进来,大喊道:“不好了,天沐池发现一具尸体。”
珅管家连忙站起来问道:“在哪里?速速待我前去。”
李崧便带着大家去了练武场西侧的一处花园,众人来到岸边,看到有几个下人正在打捞该具尸体,不一会儿,几人将尸体拖上岸,平稳放下,清理了脸上的杂物和头发,仔细一瞧,竟是清流。
龙耀天看到也是一惊,内心知道糟糕,如此一来想要辩解恐怕也辩解不清了。
果然,龙耀君看到清流尸体后悲痛万分,内心痛苦不已,突然怒吼一声,像是把这辈子所有的积怨都吼了出来,像是要穿透天沐池,穿透天地,穿透人心。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一吼所震,既惊奇其内力深厚,有惊奇其如此怒吼,只见鬼龙子二话不说,拔出长剑,剑刚出鞘,锋芒立现。
这才注意到其剑,此剑非常讲究,剑鞘所用白鹿皮,剑柄亦用白鹿角所制,剑锋发出凛凛白光,俨如一把冰雪之剑,看着就透出杀人寒栗。
这剑直直指向龙耀天,怒然开口道:“今日,不给个说法,那就用剑再问。”
这时龙项也不知该如何圆场,亦不知该如何替门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