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于信胤,拜见殿下!”
凉州五镇总兵入内后俱是恭敬的行礼道,可看面色似乎还是有很多话藏在心底。
“殿下,这趟南征当真已经订下左右边路的两位主将?”
“会不会唐突了些?”
帐帘被掀开,
马有粮看着沙盘边上正在沉思的徐闲轻声开口道,身后还跟着其他几位总兵,算起来在整个军中数位总兵私下还是自己和殿下最为亲近,有些话疑问还是自己先说出来比较好,免得伤了军中的和气。
“嗯,已经定下了,不过倒也不算唐突。”
“这事我已经思量了很久并非荒唐行事。”
“诸位,先坐,喝杯茶润润嗓子。”
徐闲收回目光坐下给几位总兵倒上一杯茶水。
“殿下,末将听说那两人俱未及冠?”
诸元奎这老杀才也不顾茶水烫嘴灌了一口后询问道。
“嗯,一人是公孙一脉后人名为白起。”
“一人是赵奢之子名为赵括。”
“公孙一脉?”
“公孙一脉祖上也算阔过,说起来行军打仗一事也算是祖上传下来的本事,可末将也听人说起过,早就已经落魄了,本以为只剩下一群糟老头子没想到还有后人被殿下看重。”
诸元奎一口饮尽杯中茶水随口道。
“赵奢的名头早些年间,末将也在军中听人提起过,特别是那场君臣对奏,赵奢直言“其道远险狭,譬之犹两鼠斗于穴中,将勇者胜。”一句狭路相逢勇者胜,便是如今末将也是记忆尤深,奈何养老已久,不然这趟攻破入上京也没那么容易。”
“若是他爹赵奢领军打仗资历勉强也够了,可他儿子,唉……”
马有粮长叹一声。
一炷香后,帐帘再度被掀开,
白起和赵括一同迈步入内,
“末将,白起见过殿下!”
“末将,赵括见过殿下!”
“来的正好,既然如此就不用给诸位总兵在介绍了。”
“这趟南征白起为左路边军主将,诸总兵和曲总兵便随在他麾下听令,赵括为右路边军主将,曹总兵和于总兵便随在他麾下听令,此去南地还有数日的功夫还望诸位能够好好磨合。”
徐闲看着在座的众人沉声道。
话音落下,大帐中良久无言,
众人面色阴晴不定。
“殿下此番任命是否太过随意了些!”
“敢问殿下,白起,赵括,尚未及冠,说句不中听的话不过黄口小儿罢了!”
“说起来就算是打娘胎里打仗也不过十来年的功夫,在座的诸位哪个不是从军二十来年,从尸体堆里爬出来才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这叫我老诸如何服气?”
诸元奎本就是荤腥不忌的性子,眼下无人出声自然是第一个打破僵局。
“末将,附议。”
片刻过后曹先之也是起身道。
曲行为和于信胤同样是蠢蠢欲动。
“这天下总得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吧。”
“何况诸位不要忘了,本殿也尚未及冠。”
徐闲闻言也在意料之中最后轻笑出声。
“可殿下您……”
诸元奎还欲多言,
场中白衣黑甲的少年走上前来打断道。
“既然诸位不服。”
“不若我们打个赌吧。”
白起迈步上前。
“何为赌注?”
诸元奎随口道。
“我的命!”
白起一字一顿道,
腰间铁剑出鞘划破掌心,
身侧有兵卒递来纸张,
“滴答,滴答……”
少年周遭冷冽的气势竟是压下了诸元奎三品武夫百战余生方才练就的杀伐之气。
坑边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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