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希听着,心尖都在发颤,发酸,她不知疼痛地爬起来抱住雷墨,用力摇头,“不,不是的,能遇到你,嫁给你,就已经是大幸,即使你一辈子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雷墨拥住梁永希,见她情绪好了起来,“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梁永希吸了吸鼻子,窝进他的怀里,“很好,快要被你感动死了。”
雷墨低低一笑,“有什么好感动的,我只是平铺直叙,后面很多事都没讲。”
后面的事,那么多磨难,讲起来也不好听。
梁永希甜甜地轻笑着,“反正就是感动。”
站在门口的江流,安静地看着他们,心里也跟着感动,跟着发酸。
“嗷呜……”脚边暖了暖,是鸽鸽,它可怜巴巴地仰着脑袋,似乎有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