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这么多,他会看吗?”从早到晚,每个小时一个15秒的小视频,在公司办公的雷墨,能时不时地查看?

江流轻飘飘睨一眼梁永希,语气挺不耐烦的,“我怎么知道?”

梁永希歪着头看了看江流,“你认识他十三年了,有没有觉得他有点变态?比如太偏执,或者独占欲太强?”

江流非常尊崇雷墨,听了梁永希的话,没好气地开口:“我觉得哥以前是挺正常的一个男人,是你把他变得不正常了。”

梁永希撑大眼,这死孩子,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让雷墨不正常了?

她不服,跟江流你一句我一言地斗起嘴来,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江流的手机响起视频邀请声。

江流看是雷墨的,手指一点,接通了直接递给梁永希。

梁永希接过,镜头对着自己,笑盈盈地对雷墨打招呼,雷墨那边的背景是办公室,看样子他还没下班了。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

“今天玩的开心吗?”他问。

她笑眯眯的点头,“很开心,”顿了一下,“你怎么还没下班?”

透过屏幕传过来的雷墨目光,深沉幽邃,他平淡的回她:“你不在家,回去做什么?”

有她在雅园,才称为家。

没有她,面对满屋子她的气息,体内全是因看不到她而生出的烦躁不安,这种感觉,他已经煎熬了两天了。

梁永希心脏揪了一下,面上莞尔笑了笑,拿着手机走进卧室,往沙发上一躺,笑着问雷墨是不是想她了,没想到他沉默了一瞬,回了她一个字,“是。”

他一本正经地肯定了她的话,让她的心更莫名地揪起来。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冷静!

“你不是很忙么,还有时间想我。”她打哈哈的岔开话题,更甚者她还想说他可以去找韩香仪啊,可她控制着自己,没有挑衅他。

雷墨沉默了许久,“想一个人,会无时无刻。”

开会的时候偶尔走神会想到她,在公司里看到波浪卷长发也会想到她,吃饭的时候还会想到她。

她好像罂粟毒,不知不觉渗入了他的骨髓里。

梁永希发笑,歪着头问他:“所以你让江流每隔一个小时就发我的视频给你?”

雷墨看着她微笑的脸,“是,”顿了一下,“玩够了就回来。”

梁永希笑着点头。

雷墨不是多话的人,梁永希停下不讲话后,他对着手机就不说话了。

梁永希说要去洗澡,两人互道拜拜关了视频。

梁永希看了看江流的手机,双面屏的,屏幕闪着亮闪闪的光芒,手机上没有logo,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

她随便点了一下,立即响起一道女声,“请输入指纹或是语音识别。”

梁永希抿了抿唇,她起身出去把手机还给江流。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梁永希果真去自贸区狂买狂刷卡,江流像个菲佣似的提着购物袋紧跟着她,看脸色,很臭了。

梁永希笑他,“你不高兴就待在酒店别陪我出来嘛,我可以自己买买买,直接让店里寄到北城的。”

江流冷哼,“这点东西我还拿得动。”但他实在是不耐烦。

女人果然是拜金的,而且麻烦。

面对着江流的臭脸,一天就在买买买中度过了,到了晚上,雷墨又发了视频,梁永希跟他聊了会儿天。

第四天的时候,梁永希按照预报给雷墨的行程前往洱海。

前往洱海的途中,路遇无数美景,走走停停,当他们到达洱海时,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江流始终在不耐烦不高兴不感兴趣的状态下陪着梁永希一路走来,晚上,到了下榻的民宿,梁永希叮嘱他好好休息,说明天去洱海。

民宿是个大院子,两边都是低矮的楼房,他们的房间紧挨在一起,与酒店套间不同,是两间房。

江流看过之后,不同意,冷着脸对梁永希说:“我跟你住一间,晚上我打地铺。”

梁永希吃惊又羞恼,“我是你大嫂,你要跟我住同一间?”

外出旅游的人很多,住宿的也不少,听到梁永希的话,个个都掉头去看江流。

江流窘的脸都红了,心知梁永希是故意让他难堪。

“是,大嫂有什么意见,可以现在就跟大哥说。”他把手机摸出来直接拨电话给雷墨。

梁永希气的赶忙挂掉,“真是服了你们兄弟两了,没钱还娶什么老婆。”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兄弟两穷到娶一个老婆共用……

周围听到的人,都对江流抱以怪异的眼神。

江流气的鼻子都歪了,脸黑如锅底,但坚定不移地要跟梁永希同住一间卧室。

条件简陋,这儿可以洗澡,但没暖气,而且如果去洗澡,江流就没办法看着梁永希了,他只好作罢。

他留在房间里用平板打游戏,梁永希则要了他的手机玩。

到了十点,梁永希把手机还给他,睡觉。

地上挺冷的,江流又嫌弃又无可奈何地撑了三个小时,凌晨后熬不住睡着了。

他一向警觉,可这次入睡后居然就像失去了意识一般,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当他睁开眼,看到陌生陈旧的房顶,瞬间想起什么,下意识就朝床上看去。

可是,床上没人!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看到梁永希的行李箱还在,不由松了一口气,来不及洗漱,直接到外面找人。

民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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