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拧眉,厌恶的说“别恶心我,快说,否则我要离开了。”
“真像!你和你娘亲长得真像。”魏氏自顾自的说。
“你见过我娘亲?”话刚出口,夏如画便惊觉不妙,对付这样的变态,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否则便会陷进去的,她正了正自己的态度又说“你只要告诉我竹青的落下即可。”
“记得那时,我族上特意为她设宴,原以为她会置之不理,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来了,我族上向她描述我们的信仰,她虽脸上凝重,可也没有反驳,我想只要稍微着重说服一番,她定能认同我们的行为。”魏氏继续说着,眼睛远目似在回忆。
他的异样神态全都看在夏如画眼里,自己身为法医,虽对心理犯罪没有深究,可也对其稍有理解,他面部的神态细微看着不像在撒谎,可是她的母亲又怎会跟一群罪犯在一起呢!
若他说的是实话,那她的母亲为何不带人将食人族捉捕归案?若是谎言,这于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利益?她受过训练,哪能这般轻易让他们同化?她可是和警方合作了多年,若是轻易被策反,她早就在法医界销声匿迹了。
“就算我娘亲是你食人族一员,那又如何?她虽生我,可育我的是冷漠的社会机构,我虽对美食有浓厚的兴趣,食人?抱歉!人应该向前进步,而不是退化成为野人,你所谓的信仰宗教之类的,我更加没有兴趣,你唯一握在手上的筹码,不过是一个曾经的伙伴罢。”夏如画说。
魏氏突然目光一震,“啊!那个壮实的年轻人,老夫倒是可以想象他的鲜美,只可惜,我们不杀有利用价值的人,至少在这之前不会。”
他的神态丝毫不陌生,在现代见多了这样的疯子,只是……
夏如画眯了眯眼狐疑,他的话语听起来有些不对劲,竹青和他爹是一起失踪的,按理说他不会仅仅提起竹青,相比之下他爹更有利用价值。
“看来,我真的来错了。”夏如画失望的说。
一听,魏氏蓦然激动,喊道“你别走,我们还有许多话未谈。”
“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你根本没有我需要的东西。”夏如画冷冷的说。
“不!相信我,我的话全都是真的,你别走!”魏氏突然疯狂,扯动着四肢的手链,想要挣脱上前。
他的咆哮让牢房外的影卫立即进来保护。
夏如画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住,睨了一眼他的疯狂,心中突然烦恼,太多的疑问未解。
出了地牢,她出神的走着,根本无心发现站在她面前的赵谨言,直到他冷冷的话语说出“你这是想要把我逼疯吗?”
忧愁的目光惊喜回神,她蓦然将他抱住,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忧伤,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没能替你找出竹青的下落。”
赵谨言惊讶的目光怔了怔,听出她的难过,心头立即揪紧,紧紧的将她抱紧,安抚道“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
“就算不是我的错,也和我脱不了关系。”她陷入深深的自责。
“别再说了,你这自责的毛病从什么时候染的?从前你可不会这样。”
“是哦,这是好还是坏?”
被她的问题难住,赵谨言无奈的失笑,“折腾一晚上你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就在魏氏一族,还有杜明耀等人全部伏法后,赵谨言对夏如画几乎寸步不离,他的紧张就连夏如画也无奈。
如此几日后,坊间便对这个瑞王爷又有了谈资,都说他痴迷瑞王妃无法自拔,对国事不闻不问,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才能。
又有的说瑞王妃就是个灾星,当然,这样的话一出,那个散布谣言的人也就进牢里去了。
外头谣传满天飞,只要谣言不是针对夏如画的,谣言的主角瑞王爷通通不予置评,甚至都懒得理会。
宫里头,太后对此也有微言,不过赵谨言仅仅是表完态,便立即赶回王府陪伴。
这日,夏如画无聊的把玩时无端造出来的第一颗玻璃球,发明的新鲜度一过,便也提不起多少兴趣了,毕竟现在她无案可查,要那些发明也没用。
一旁的赵谨言看见她的无精打采,于心不忍,忽然,他有了想法,虽然一动不如一静,可……她就不是个能静得住的人,而且如此闷闷不乐也不是办法。
“如画,不如我们去游山玩水吧?”
惊喜的神色一现,随即又低落,说“游山玩水?是否会太危险了?”
“有我在你身旁,我会以性命相护。”赵谨言说。
“唉!如此还是算了,会遇到危险不如乖乖呆在家里吧。”这个案子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以至于她如今的黯淡。
“没事的,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可我也不愿意你受伤,我没事,再过几日发掘些爱好,便不觉得无聊了。”夏如画伸了伸懒腰,又说“我回去睡个午觉,都怪你每晚都折腾我。”
赵谨言幸福的笑了笑,说“我去替你按摩。”
“不用!免得你又失控,你去帮我叫竹叶来吧。”说着,夏如画便径自走回内屋。
身后赵谨言一脸担忧,目光眺望,就是人在他眼前都不能稍有松懈。
刚走进内屋,桌上摆着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一束婴儿毛发上,她认得那个蝴蝶结,是出自她的手,一旁还有一串冰糖葫芦,在那底下还压着一张折起的白纸。
夏如画仅仅是拧眉,来不及多想便打开白纸,一道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