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画尚有一事请求,请您好生安葬那名死婴,整个事件中,他是最无辜的,我们理应许他应有的尊重。”夏如画说,
赵元明眉一蹙,带着些为难,就是个孽种,他岂能宽恕,不过在夏如画晶莹的目光请求下,他终是心软的应允,就当是为他们积功德吧。
至于始作俑者,他自是要查个清楚,全部都不能放过!
回程的路上,夏如画想得出神。
生怕死婴对她的打击,赵谨言担忧问“怎么了?”
“我想不明白,为何贵妃怀孕要以死明志?甚至你爸也不阻止,反而还大有问罪的意思。”夏如画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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