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迟疑,赵谨言又继续说服“相信先生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当明白有我的帮助,比凭你一己之力要事半功倍,为何您要舍近求远呢?”
夏佟旭忧心忡忡的摇头说“这事情你还是少牵扯为妙。”
赵谨言不认同,摆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好机会,一个搞定未来岳丈大人的绝世好机会,若他能帮助寻回未来岳母大人,那么如花便妥妥的成为瑞王妃了,不禁让他激动的表现,他拱手作揖说道“未来岳丈大人!我赵谨言今生只愿和夏如花一女子厮守终生,如此您早已牵扯进去,如花自然少不了被注意,而身为她未来夫君的我又岂能袖手旁观?如此算来,现在的我有必要为将来对如花造成危险的因素铲除,未来岳丈大人您认为呢?”
夏佟旭为他的豪言壮语诧异,惊讶过后又觉他花言巧语,不过他人品如何他是心知肚明的,寻常人知道他家的情况早就敬而远之,如今尚未成亲,他便要将保护的责任揽在身上,可想而知他的真情。
“尽管我如今对你亦算满意,可是这称呼还是私底下叫为好,日后你和如花的造化,仍需要你自己努力,我女儿需得心甘情愿嫁予你才是。”夏佟旭终于松口。
赵谨言笑逐颜开,激动的两眼放光,“谨言谨遵未来岳丈大人的意思。”
气氛的融洽让赵谨言积极的继续追问“如此,岳丈您可以把查到相关的信息告知小婿。”
夏佟旭睨了他一眼,心道他脸皮还真厚,和他斯文的表面大相径庭,不过也不难理解,便由他了,翻了翻包袱,夏佟旭拿出一份陈旧的案录递给他,问“可看出什么了?”
“这字迹和张捷写的案录十分相似,可是……明贞元年。”赵谨言快速的思考着,又说“那张捷看似比我年幼,就算是与我年纪相仿,那时也只是孩童,不可能写出这份案录。”
夏佟旭叹气后无奈点头,说“那日我看见张捷写的那份案录,无论是字迹乃至布局,全是双儿的痕迹。”
赵谨言惊讶的问“您是说张捷认识如花的娘亲?”
他不置可否的摇头,“也许不止认识,我怀疑张捷是双儿的养子。”
赵谨言也不否定他的猜测,说“如花说五岁那年她娘亲便失踪了,若是那时起她又来到了我们的世界,这才收养的张捷,可是为何她不与您联系呢?”
这样的疑问他也曾经想过,只是心里也是没底的说“她或许是不想联系,也或许是不能联系。”
赵谨言识趣的等待他的话语,又是沉默了一会,夏佟旭才决定说出自己的故事“双儿在现代是个古人类学家,兼修医学,擅长心理犯罪分析,那时京都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多户婴儿被盗,我们追踪线索,最终发现只剩下婴儿的残骸,据分析婴儿全都有烹煮啃食过的痕迹,这样惨烈的案件闻所未闻,种种迹象都表明凶手的肆无忌惮,甚至是挑衅意味,可是每每我们接近主骨,却又发现一切徒劳,更甚发生过证据被盗窃的事件,那时赵励不如现在的强势,好几次为双儿出头都被老王爷责罚了,上头一味的施压,却从不开放应有的权力,多处碰壁后,一个个的死者让双儿险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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