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亲哥就可以亲脸和额头,一天几次都没关系!”天琴侧过身缩成一团才觉得微微暖一丝,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突然冷那么多。
“你心脏还疼吗?刚才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白泽再次追问道,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他并不在乎天琴是不是杀了人,她杀人他帮湮灭证据,保护好她。甚至愿意为她提刀,不愿意她接触血腥的事。
“大约知道一点,不想说,你也别问!冷,再给我盖一层被子,被子在左边柜子里。”天琴缩成一团依旧觉得冷,不明白怎么越来越冷的感觉。
“我抱你一会,四颗痣碰一碰会热一些。”白泽红着脸说道,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容易羞捻,他顶不住这个的小姑娘的眼神。
“你不怕我父母看个正着?”天琴坐起来,朝着白泽勾了勾手指。
“这个倒是不怕,就怕你生气!”白泽笑了笑,迅速靠近天琴,扯开她左肩锁骨上的衣服后脖子靠在她的肩上。
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再次袭来,把两个人都整懵了。
“你怎么那么冷,痣碰一起怎么还是冷冷的感觉?为什么没有热热暖暖的感觉?”白泽有些懵圈圈,正想后退远离天琴,莹白的小手抱住他的脑袋。
“冻死你!”天琴得意洋洋道,还动了动肩膀,下一秒一股灼热袭来,全身迅速温暖起来,舒适舒心舒服的感觉让天琴觉得困倦几分。
松开白泽的脑袋,有些郁闷地推开白泽的脑袋。她就想冻死这坏蛋,总期待靠近她和她有亲昵举动的混蛋。
成年男子太危险了,鬼知道和他相处久了这混蛋会不会罔顾自己的意愿欺负自己,特别是她软弱无力的时候,没有自保能力太危险。
“你暖和了?”白泽有些遗憾,想到天琴的年纪和身体,他迅速放下心中的渴望。他不能期待这些,会让他控制不住心中的念想更进一步。他应该好好守着她,别伤着她的身体和心,等相处久了天琴长大总会喜欢自己。
“嗯,你出去,我要洗澡睡觉,好困……”天琴打了个呵欠,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睛。
“你父母有话和你说呢!”白泽迅速提醒,时间越来越晚,他要告别小姑娘回去了吗?好舍不得!
“知道,但是你该回去了!”天琴有些嫌弃的转过视线,这人居然想一直赖在她房间里,打地铺也可以……
真是疯了……
“嗯,你去洗澡吧,我出去了。”白泽没说告别的话,他放开天琴的手腕离开房间。
沐浴后,昏昏欲睡的天琴顶不住困意直接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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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后,白泽跟着夫妻俩走进房间,望向闭眼沉静沉睡的人儿,心中说不出的柔软。
杨芦溪坐在床边,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囡囡……睡了吗?”
等了一会,杨芦溪摇摇头,“囡囡太累睡着了,让她睡,其他的明天再说。”
掖了被角,杨芦溪俯身亲小女儿的额头一下,这才起身和两个人离开房间。
三人聊了许久,杨芦溪带着白泽上楼,打开第一间房间的房门,去更衣室里拿了两套衣服给白泽,“你和天凌身高差不多,应该能穿他的衣服,这些都是新的。”
“谢谢妈……阿姨”白泽差点脱口而出唤妈妈,让他有些疑惑不解。
“早点睡!晚安!”听到一个妈字,杨芦溪不由笑了笑,她并不讨厌白泽唤她妈妈,难道他真是女儿以后的丈夫?可是女儿一点都不懂感情的模样会如何她不知道。
“晚安!”道过晚安,白泽朝着刚才杨芦溪说的客房走去,有些期待明天见着天琴的表情。
杨芦溪走下楼,回到一楼女儿的房间,林正阳看着两个保镖把备用的落地玻璃窗装上去。她朝里面走去,转过屏风,小女儿依旧平躺沉睡着,眉心舒展着,似乎没有痛苦的感觉。
杨芦溪笑了笑转身离开。
第二天
睡到自然醒的天琴洗漱后打开玻璃门,呼吸着花园里的新鲜空气,心脏轻松很多,呼吸也没那么压抑疼痛了。
天琴笑了笑抬脚往花园的小路跑去,跑了十几米,笑脸迅速收起来,冷冷盯着花园亭子里坐着的男人,“你为什么还在我家?”
“你父母留我住一晚!”白泽憋着笑意柔声回答,小姑娘还真是逗死人,面无表情的小脸气呼呼的感觉。
“哼……”天琴扭头接着慢跑,围绕着大花园跑了一圈才回房,没理会悠哉跟在她身边的白泽。
把天琴送回房间,白泽走回大厅,在单人沙发里坐下。
“阿泽,先吃早餐,囡囡睡到自然醒才会起,不用等她。”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杨芦溪笑着说道。
“天琴已经起了,刚才在花园里慢跑了二十分钟。她这样身体受得住?”白泽忍不住皱眉,小姑娘心脏很不好,手指头和指甲比正常人红紫很多呢。
“我们说过,医生也说过,可她还是跑,还总是一蹦一跳,怎么说都不听,任性固执让我们没法子。”林正阳摇摇头,无奈小女儿吓人的行为。
他也管不住呀,小女儿摇他胳膊唤声爸爸就抵挡不住,只能缴械投降!
天琴走出房间,抿了抿嘴巴不悦道,“妈妈觉得白泽哥哥很像你,想收他当儿子吗?”
称呼改得真快,这臭男人太不要脸,给她父母灌mí_hún汤吗?天琴转身朝餐厅走去,在主座坐下来,等待厨师摆膳。
发现白泽走过来,天琴忍不住怼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