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李云花不再动弹,白皙的脸颊和肌肤迅速变得乌黑一片,一分钟后李云花突然破碎消失不见,大量的七彩光芒散落开融入乌黑如墨的光芒里朝着天琴的眉心飞去。
天琴眼睛一闭彻底陷入黑暗中。
白泽、林正阳和杨芦溪都被眼前发生的事给惊到。
白泽迅速问道,“这儿有监控吗?全部毁掉,让工作人员别过来……让他们先下班休息,告诉他们云姨回广省……你们处理好这些事,别让人发现天琴的异常。”
“我马上去处理,小溪,你守着窗户,别让人进来。”林正阳迅速打开房门走出去。
杨芦溪走去窗户旁边,拉过厚重的窗帘挡着,拿过垃圾铲和扫把清理地上的碎玻璃。偶尔回头看一眼白泽和小女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信任白泽,信任他不会伤害小女儿。
白泽看了怀里的人儿后望向刚才保姆消失不见的地方,一颗拇指大的金色珠子说不出诡异,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是杨芦溪看他她并没有什么感觉。
下一秒塑料袋里的血液突然消失不见,乌黑如墨迷雾突然出现,把整个房间笼罩住。
眼里满是担忧和警惕的白泽用力抱住怀里的人儿,下一秒天琴睁开眼睛,虚弱的小脸上满是讥讽。
她小手一握,乌黑如墨的迷雾迅速朝着她的眉心涌来,两秒后消失不见,“放开我”
白泽不由放开冷冷清清的人儿,他迅速提醒道,“我感觉有什么人在窥视着我们,小心点……”
天琴往前走去,来到金色珠子前面,居高临下冷冷道,“出来……不出来是吧……不是自己莫要伸手抢,死路一条!”
天琴抬脚朝着拇指大的珠子用力踩去。
咔擦
珠子应声破碎开,一个相貌和云姨一模一样却很是年轻的娇美女子出现在三个人的眼前。
“神女公主,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我只是想救救我的儿,他病重无法动弹……”
“所以你把他身上的病送到吾身上?呵……啧啧啧……”天琴弹指一下,围绕着女子走着,边走边说,“算计吾还想让吾救你们,痴心妄想。吾从来不是善良的人,从前不是如今不是,以后更加不是。”
“求神女救救我儿,什么代价我都给,我有传说的让人轻易孕育的神草,多灵多草……”女子拿出一株红得耀眼还散发着醉人异香的小草。
下一秒天琴掐住女子的脖子,她冷冷说道,“是你给他的对吧?是你告诉他服用这草轻易怀孕……活腻了算计吾,求我救你儿,你怎么不求我饶恕你?救他要你的命也愿意?哦,犹豫了……后悔了?一个弑父弑母的玩意救来做什么?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呵呵……你们一个都逃不掉,因为我一个都不救。”
说罢,天琴用力握紧手指,女子脑袋一歪,害怕惊恐的眼睛一动不动望着天琴。
“死不瞑目……你有什么不瞑目的,我可曾对不起你们一丝,背叛、算计的不一直是你们吗?”天琴小手一挥,女子破碎开,化为黑红色的迷雾没入她的眉心里。
地上破碎金色珠子迅速融合起来,变成一颗珠子朝着天琴的眉间飞去,消失不见。
天琴握住红色的小草捏碎,拍了拍手后转身抱住白泽的脖子闭上眼睛。
白泽迅速抱住倒在怀里的人儿,不明白什么情况。给他的感觉依旧还是天琴,却是很陌生的感觉。
而且天琴刚才和女子的对话他一句都没听到,天琴背对自己,女子的相貌看不清,无法通过唇语判断她们说了什么
“这……怎么回事……”杨芦溪也一脸懵,感觉太奇怪了,冷冷清清没一丝活人气息的女孩真是她的女儿?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可是望向自己的目光温柔温暖还带着重重的孺慕。
是她的孩子!
杨芦溪的鼻子不由一酸,眼泪滑落几滴。
“不知道,不过我能确定是她天琴。”白泽横抱起天琴走去屏风后,把她放在拔步床上,接着握住她的小手。
一个小时后,林正阳打开房门走进来,他走到床边后依旧有些茫然,“家里监控里没有云姨任何身影,我旁敲侧击问了一下监控室的保镖,他们不知道什么云姨,还说天凌给囡囡请的保姆过来一天就不做了,新请的还没来试工。明叔、管家、夏河……他们也不记得有云姨这个人,我让人查了一下云姨,没有李云花这个人,似乎凭空冒出来又凭空消失……”
杨芦溪坐在床边,有些高兴地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这事和囡囡有关,等囡囡醒过来再说。囡囡睡得好像很舒服,轻松很多的感觉,眉心一直放松着。”
林正阳也坐下来,握住天琴的另一边手摩挲着,“是呢,白泽,你和囡囡有什么渊缘不成?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熟悉,是值得信任的人。为什么囡囡见过你那么多次,你却没发现囡囡?”
白泽有些羞捻,他如实回答,“这……我从小就很讨厌女子,很讨厌女子的靠近和触碰,除了家人我从不关注任何女子。昨天会看天琴是因为她从我身边跑过去,腰上的系带刮了我的脸,我写生被被打扰就抬头看一眼。天琴笑得很开心,古灵精怪躲在一颗很大的桃花树后面,偷偷瞄着保镖有没有追上她。
我也觉得你们很熟悉,是我值得信任的人,家人的感觉。阿姨,您触碰我的感觉就像我妈触碰我的感觉。我家人都叫我阿泽,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