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撒谎说生病让哥哥姐姐回家,那么就真病吧,当他们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做我的监护人。没有手了怎么替我签拆迁同意书。”
赵天琴的嘴角勾起,露出冷漠不屑的笑意。下一秒她的眉心里涌出大量的无人可见黑色迷雾,五秒后黑色迷雾化为流光消失在她的面前。
“你……做了什么……”毛骨悚然的感觉让黄泽仲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脊椎寒凉的感觉依旧很重。
这小姑娘对他提起这些事是在威胁他吗?
直勾勾盯着黄泽仲一会,赵天琴扯了扯嘴角轻笑道:“做什么,你觉得呢?你以为我年纪小是善良的小白花不成?眦睚必报的黑毒花还差不多,以后只会更可怕。还追着我不放,有一天你和你爷爷奶奶也许也会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周围的人下意识远离着他们,让黄泽仲觉得诡异,“天琴,我绝不会和他们一样对你。奶奶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以后也不会这样对你。我有能力保护好你的,若他们为难于你,我会远离他们的。你在我心中比他们甚至我自己都重要,相处久了你自然会明白。”
赵天琴收回一身的能力,往猴山走去。路人不再避让他们,从他们身边来来去去。
黄泽仲低头在赵天琴耳边耳语,“别总是动用能力,这样会被人发现,也会很危险。”
“危险?我比你们所有人都危险!”赵天琴嗤笑道,拿着相机悠哉拍着猴子上窜下跳各种表演。
走了很久,赵天琴才在亭子里坐下休息,满意一个高挑的女子撞进黄泽仲的怀里,而她手里的奶茶泼了黄泽仲一身。
赵天琴忍不住愉悦地笑了,她好心情查看着自己拍的相片。
几分钟后,去洗手间的黄泽仲回来坐在赵天琴身边,发现她嘴角的笑意,心中只剩无奈。
“就那么喜欢看我倒霉呀?”黄泽仲忍不住摇摇头,脸上满是崩溃。
“是呀,可是不关我事,我没诅咒你!”赵天琴拿出背包里的水杯喝开水,拿出一盒巧克力吃着,没有分黄泽仲的意思。
“看我穿湿答答的衣服很好玩吗?”黄泽仲忍不住问道,拿过赵天琴的背包,把里面的长袖t恤拿出来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