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雉鸡苑,各种禽类不断靠近赵天琴,抖翅膀、抖身体、舒展身体或扭呀扭屁股……等等,惹得周围的游人惊讶不已,小孩子兴奋得大呼小叫。
赵天琴迅速按下快门,拍下一张张特别的相片。拍完赵天琴接着前往育幼室。
赵天琴离开后雉鸡苑的各种禽类都无精打采的趴着不动了,似乎失去活力的感觉。
“我想见你一面都不可以吗?”黄泽仲解下赵天琴后背的背包,无语赵天琴又故意打扮成男孩子。
“可以,现在见到了,拜拜慢走不送。”赵天琴拿过自己的背包背着,不让黄泽仲帮忙。
黄泽仲忍着升腾起来的怒意温和道,“咱们什么关系你这小姑娘忘得干干净净吗?故意不搭理我还惹怒我,就不怕我做过分的事?比如欺负你哥哥或姐姐什么的……”
赵天琴不屑地笑了笑,边走边回道,“随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我不可能一直庇护他们。不过他们掉一根毫毛你十根,你伤他们多少我十倍奉还。看看是你先死还是他们先,自不量力……”
赵天琴突然停下,小手在黄泽仲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转身接着走,无视黄泽仲一脸痛苦之色。
来到育幼室,赵天琴伸手揽过一个差点摔倒的女孩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一脸惊吓的女孩子懵懵地望着赵天琴。
赵天琴扶着她站好后叮嘱一句,“小心点”。
笑了笑,赵天琴拿起单反相机拍萌萌还有点傻傻小鹿幼崽。
“谢谢你,你好,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清大的学生吗?”女孩子歪着脑袋打量着赵天琴。
“不是”赵天琴随口回了一句。
“你是女孩子?”女孩后知后觉问道,依旧不断打量着赵天琴。
“是”赵天琴侧过脸打量女孩,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你和他什么关系?”女孩凑近赵天琴小声问道,眼神瞥向在赵天琴身边停下的黄泽仲。
“普通朋友”赵天琴后退一步拉开和女孩的距离,拿着相机走去拍小羚羊。
神色恢复正常的黄泽仲看了和赵天琴交谈的女孩一眼就迅速跟上赵天琴,没有理会的意思。
女孩打量两个人一会,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几张相片,打了个电话后离开育幼室。
“我后背好疼,肯定红了。”一脸控诉的黄泽仲望着赵天琴,俊脸满是委屈。
“活该,这就是威胁我的后果,你以为我好性子吗?我脾气非常坏,坏透的那种,所以别惹我。”正拍着照片的赵天琴头也不回,小脸满是厌恶之色。
“我错了,不该拿你哥哥和姐姐威胁你,我只是说说,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不过你三舅三舅妈没好日子了,过一些日子你就知道。”黄泽仲实话实说,没隐瞒自己让人找赵天琴三舅三舅妈麻烦。
旁边的人都自动离开,莫名远离着两个人。
赵天琴拍好所有的新出生小动物后淡漠道,“他们怎么样都不关我什么事,天道好轮回,他们总会为自己贪婪付出代价。若不是念着哥哥哥姐姐,他们还能不能好好活着都未知。我的东西也敢抢就该付出应有代价。若他们好好待我,我父母留给我的全给他们都没关系,得了便宜还落井下石只会把自己的福运作没。”
“你的东西?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黄泽仲忍不住皱眉,他们究竟欺负小姑娘的?
面色冷漠疏离的赵天琴环顾四周一圈,平和淡然道,“父母是在制药厂厂区里被刹车失控的大卡车撞死的。我爸爸是制药厂的副厂长,还是药监局的科长。两个人的工伤死亡抚恤金和其他的一共给了18万。1989年值多少。
三个舅舅把这些赔偿金和我父母留下的存款全分了。我爸爸是独生子,爷爷奶奶都去世了。他们还把我爸爸买的四套大房子卖了分钱。
我爸爸和妈妈的单位房是只能居住没有出售出租的权利,去年一套单位房拆迁,给了120万,钱在三舅手里。现在只剩下一套单位房了。我父母留下的贵重物品都被我三舅三舅妈拿走,火也是他们无意点燃的。
如果不是制药厂和社区一直关注我这个孤儿,他们哪里会抚养我。大舅和二舅虽分走了钱,但是每个月都给三舅抚养费,每年给我买各种各样的衣服和用品。
人心怎么会贪婪成这样,得了那么多好处却还想着我死。他们没动手估计是等着最后一套房子的拆迁款,已经有人来测量房子的面积,最迟明年就拆迁,监护人……呵呵……可笑……
他们看到大舅二舅家越过越好,就觉得是我拖累他们。这些年来他们有钱不敢花怕别人戳脊梁骨,说拿着外甥女的遗产才过得这么滋润。大舅二舅心中一直内疚当初分走我父母遗产的事,想接我过去抚养。他们却不肯放手,还觉得他们想抢拆迁款。
他们完全不知道是我让他们过得越来越不好,不看在哥哥姐姐的份上,他们现在绝对穷困潦倒死去。
大舅二舅家越过越好是因为他们心善,当初他们也想接我走,只是他们条件不太好,所以把我留给条件最好的三舅。他们分走钱后做生意有了起色,一直给我抚养费对我好,所以越来越好。因为我能让人倒霉也能让人好运。
你动不动手他们也会越来越不好,我不在他们会更倒霉,你不必做什么也会看到他们的下场。虽然我不缺那点钱,但是我决不允许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