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只是最后一道题答得不甚好,心里更没底。”魏凌放下酒杯。
江既明接过话茬,“这最后那道题只有一个字‘零’,破题确实比较费劲。”
“这道题啊,我倒是记得我当时颇得是‘得天象也’。”裴希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拿下了放一侧,说道。
宋玄眼眸转了转,突然动了好奇之心,问道:“裴兄,这是何解?”
裴希摇了摇头,轻笑道:“当时我只写了‘得天象也’,然后根据经书的记载,写了些关于天命所归的话。其实,我对此亦不甚明白。”
“你们的又是何解?”
江既明淡笑,“不过是写一些治国之道。”
忽然,陆见深微微紧张道:“我似乎猜中了一道策题。”
话末,众人看向他,朗笑道:“陆兄,是哪一道?陆兄你可真厉害。”
陆见深摆摆手,谦虚道:“过誉过誉,我不过是想到往年这个时候,多地爆发大雨。于是心中猜测着,或许会出关于防洪治水的时策。”
“即使猜到了,我也没有把握能够答好,毕竟这类型的策文,不是查一查相关的典籍便能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