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耳听八方,闭着眼睛也能根据周围的细微声响确定方圆里许,甚至几里外的风吹草动。
不过能把鼻子作用挥到最大的的确不多,但也不是没有,通过分辨空气中的细微气味,便能做到和耳听眼看一样的程度,甚至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还要远胜于听和看。
另外,也不说眼睛的作用就没那么大了,而是说只有将三者结合,才是最完美的感官,它们彼此依赖却又能独立,一旦完美结合起来,将会是十分无敌的效果。
目前九州大6是没有这种人了,李寻连的眼力、耳功,神识,都很强大,但他的鼻子不是很灵,倒是不说鼻子灵听起来像骂人他就没练习,而是没有相应的方法,否则他真的很想练习一下。
别看鼻子听起来貌似在眼耳鼻中能够起到的作用最小,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如果他的鼻子足够强大,便能不需要任何手段,将那人的身份,归属于哪个势力,分辨的一清二李。
阴火活死人乃是行尸走肉,他们的气味和人类肯定有所不同,但这不同正常人肯定是闻不出来的。妖族作为妖,那就更不用说了,但还是那个道理,正常人一样闻不出来,哪怕是玄修也不可能闻嗅出来。
而如果专门练过嗅功,且做到他现在的眼力和耳功一样的程度,不就能够完成分辨了么。
还哪用废那么多的劲儿,又是套话又是威胁的,直接动动鼻子,一切就都会在心理有个概念了,届时在辅以其他手段,轻而易举就能将此人的身份搞的水落石出。
但很显然,他不行,他也没有一个有效的方法,所以只能用笨法子慢慢下套了。
“你给我回来,我允许你走那么远了吗?”此时天上正有一群大雁飞过,李寻连抬头看着大雁,便知道那人都在做些什么,这就是说神识的功劳。
那人已经一只脚迈到坍塌的墙院外面去了,听得李寻连言语,立刻蹑手蹑脚的挪了回来,因为现李寻连的视线并没有集中在他的身上。
“你这人也是真蠢,我既然那么说了,就证明我对你的举动一清二李,还蹑手蹑脚的做什么,以为偷偷挪回来,我就不知道了?”这次李寻连看向了他,眼神里带着笑谑。
笑谑是一种比轻蔑还令人不爽的表达方式,那人显然是很生气的,再怂的人也有自尊心,但他的自尊心貌似还没强大到将恐惧给压下去。
“嘿嘿,这不是回来了嘛。”那人讪笑几声,双腿却有点慑慑抖,便跟他的笑声一样,都带着颤音。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李寻连走到院子中间的石桌旁,石桌周围有几只石凳,坐上去挺凉,他又站了起来。
“张惠,弓长张,实惠的惠。”
“你还挺贫嘴,我就问你叫什么,又没问你名字咋写。”李寻连都被逗笑了,这人还解释一下他是哪个惠,他就是叫女人比较常用的那个“彗”,甚至晦气的晦,李寻连也不关心啊,他只是想要个称呼,这样喊起来比较方便而已。至于怎么写,便是写出花儿来,从嘴里吐出来,不也是一个音节么。
“是是是。”张惠一叠声的应着,那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李寻连便又笑了,他就搞不懂,一个这么怕死的人,都不说他是怎么被派来的,就刚才那股子和李寻连对峙的硬气,究竟从何而来,他都搞不明白。
“我来问你,你刚才为什么敢跟我叫喊,现在咋又怂了?”李寻连很是好奇的问道。
听得此言,张惠明显是有些尴尬的,他那双很是厚重的大嘴唇张合了几下,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赶紧点儿,我时间紧。”李寻连开始催促。
“好好好,那个什么,我是从南地来的。”
“果然是来自南地啊,跟谁混的,哀尘?”李寻连冷笑问道,从南地来基本就是哀尘的人无疑了,当然也可能是成王的手下,但估计以成王的心机城府,养不出这么白费的门客下属。
“哀尘?谁是哀尘?”这人竟然反问了一句。
“你这是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还是不想活了?”李寻连的前半句是笑呵呵说的,到后半句完了,语气开始变调了,生冷刺骨,让人背后凉。
“不敢不敢不敢,小人怎么敢跟公子装糊涂啊,我是真不是哀尘是谁。”张惠脸上的委屈倒不像是装的。
他似乎很喜欢将一个字或者一个词连说三遍,以此来表达自己心内的惶恐,这是典型的底层人物的表达方式,李寻连就纳闷了,莫非他真的不知道哀尘是谁?
“我说你能不能不赶一鞭子走一步,我问你是不是哀尘的人,你若不是,就直接说你是跟谁混的就行,哪那么多废话。”李寻连教育道。
“好好好,小的是跟……小的也没根谁混啊……”张惠习惯性的应答,但说到一半却现自己答不上来李寻连的问题。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李寻连无奈了就,这货刚才还喊他为公子,这说明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既然知道,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的平民,背后要是没有跟李寻连同级别身份的人吩咐,他就算再怎么市井八卦,也不可能认出来李寻连啊。
“小人真的没有啊,公子是冤枉小人了啊。”张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都瘪了起来,李寻连怀疑再不松口,他都被哭出来。
“行了,没有就没有,那我问你,你为什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