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文并不认识这位不速之客,因为她虽然是玉壶春的熟客,可却并不是沈曼文的顾客。
要说真完全陌生,也说不上,毕竟都在滨江地面上,沈曼文是听过她的名字的,这位富太太叫做贺倩,是滨江一家加工厂的老板的老婆。
但是,沈曼文没见过她本人。
虽然曼妙产品十分火爆,却不可能每个人都认可这个品牌。
就像是贺倩,她更认可的是国际化妆品大牌,哪怕曼妙产品如此火爆,她是不认可的。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没有任何一种产品,能够让所有人都满意和认可。
对于贺倩这位不速之客,欧阳缘怡在跟陈坚再次见面的时候,免不了抱怨几句,想要把贺倩踢出局,却没什么好的办法。
这个贺倩自从知道了秦韵这里有牌局之后,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几乎是天天去玉壶春,欧阳缘怡如果去组局,她就一起参与,欧阳缘怡不去,她就找另外的地方,跟其他人组局。
看的出来,这个贺倩平时的生活就是这样,做做美容,逛逛街,打打牌。
这种生活状态,其实是大有人在的。
出现了贺倩这个不速之客,陈坚自然是要对她进行一些调查,结果显示贺倩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土生土长的滨江人,一直生活在滨江,自从嫁给这位加工厂的老板之后,就一直过这样的生活。
贺倩平时玩的牌局,比目前欧阳缘怡做局的牌局要大一些,虽然是不速之客,可因为贺倩的加入,牌局倒是变得稍微大了一些。
最关键的是,在贺倩的带动之下,原本是消遣时间的玩的牌局,走向了欧阳缘怡想象当中的正轨,游戏模式也从麻将变成了推筒子,只不过,玩的并不大而已。
推筒子这种游戏,也叫二八杠,疯狂牌九。
用的是麻将里面的三十六张筒子牌,外加四张白板,游戏规则与牌九一样,比两张牌加起来的点子大小为基本规则,两张牌加起来的点数,合计超过十点的,仍旧是只计算个位数的点数。
比如一张九筒与八筒的组合,两张牌相加是十七点,去掉十点不计算,只计算个位数的起点。
白板是作为十点,或者没有点数计算的,也就是说,白板与任何其他牌的组合,都是以另外那张牌计算点数的。
至于会有二八杠这个叫法,是因为二筒和八筒的组合被称之为“杠子”,可以赢九点,任何两张一样的牌是对子,赢二八杠,而对子的比较就更简单了,比点数大小就行了,一对白板最大,赢一对九筒,而后是一对八筒这样以此类推。
由此可见,这种游戏完全脱胎于牌九,但是比牌九更简单直接,所以,也叫疯狂牌九。
因为改变成了推筒子的游戏规则,牌局在慢慢变大,秦韵在牌局变大的时候,出现了抵触情绪。
只是,在欧阳缘怡和贺倩的劝说下,还是下了水。
“秦韵已经出现一次抵触情绪了。”欧阳缘怡看着面前的陈坚,说道:“牌局再变大,怕是她的抵触情绪会更重,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打牌!”
“那个做轮胎生意的老板的司机,去了贺倩老公的加工厂里上班了。”陈坚看着欧阳缘怡,说道:“我觉得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肯定会去到贺倩的身边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欧阳缘怡问道。
“就最近几天。”陈坚回答道:“你最近和她们三个,玩的比较晚,回来已经不早了,我也就没告诉你!”
顿了一顿,陈坚说道:“现在,是考虑收网的时候了!或者该说,我们该如何收网?”
“想要抓住千手佛,必须在现场抓现行才行!”欧阳缘怡沉声说道:“只有等他在现场出千的时候,我们直接抓他现行。”
陈坚默默点了点头,欧阳缘怡说的没错,千手佛并不直接在牌桌上,而是会以旁观者的身份在场,这种情况下,只能是在现场抓住千手佛出千的现行才行!
欧阳缘怡看到陈坚点头之后,问道:“按照我们知道的,调查过的,千手佛做局的情况来看,钱会被贺倩赢走,千手佛会从贺倩那里,再把钱给弄走!只是,我们想不到千手佛会用什么样的方式。”
“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方式!”陈坚沉声说道:“你只管在桌上赢钱,不要让钱被贺倩给赢走。”
“到时候你会上桌吗?”欧阳缘怡在这个时候问道。
“不会,我也跟千手佛一样,只负责旁观,到时候,你带我到现场去。”陈坚看着欧阳缘怡说道。
“沈曼文和秦韵的钱,牌局过后还给她们,并且跟她们说明真相!”欧阳缘怡在这个时候说道:“毕竟,我们做局是针对千手佛的,利用了她们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不能再带她们的钱走。”
虽然是陈坚提供给欧阳缘怡做局吸引千手佛的目标人选,也就是沈曼文和秦韵,可陈坚一直都没有表明自己和沈曼文以及秦韵的关系。
欧阳缘怡一直在做局,也从没说出过,沈曼文和秦韵的钱,最后到底如何处置,是还给她们也好,是准备带走也好,从没有表过态。
此时,欧阳缘怡说出这番话,显然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也是这个意思。”陈坚听到欧阳缘怡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打牌的地点,你来定,一定要安全,另外,千手佛一定会十分小心的,各种监控设备都不能有,不然的话,必然会引起千手佛的疑心,他不出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