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最终的牌局结果,就是秦韵彻底学会了斗地主这个扑克游戏,而最终的赢家则是沈曼文。
当然,当晚欧阳缘怡她们三个一起吃饭,是沈曼文买单的。
可谓是皆大欢喜的一次小游戏。
任何事情,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操之过急。
操之过急的结果,必然是适得其反。
欧阳缘怡虽然拉秦韵和沈曼文下水,可却不像是跟她们搭上线那样的速度推进,而是放缓了速度,并不是天天跟她们打牌。
一是像朋友那样慢慢来,循序渐进,逐渐拉她们玩的越来越大。
再就是千手佛一直没有动静,欧阳缘怡也并不怎么着急,毕竟,这个局是为了吸引千手佛而做的。
最后就是欧阳缘怡在加深对沈曼文和秦韵的了解,每一个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沈曼文和秦韵也是如此。
欧阳缘怡必须摸透她们两个的性格,才能保证做的局万无一失,或者说,在局上的时候,她们会下大注。
大概一个多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欧阳缘怡和陈坚再一次聚在了酒店的咖啡厅里。
“这段时间,我跟她们两个玩了四次牌,牌局在慢慢变大。”欧阳缘怡一边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一边说道:“秦韵没什么胜负心,性格内向而又平淡,不适合做主要的人选,沈曼文是有胜负心的,可以从她着手。”
欧阳缘怡对性格的分析,主要还是从牌局的角度去分析,主要看的就是胜负心,只有胜负心重的人,才敢在牌桌上下大注,而像是秦韵这样的,性格内向又平淡,没什么胜负心的人,是不会在牌桌上下多大的注的。
欧阳缘怡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从沈曼文着手,让沈曼文在牌桌上下大注,钱不够了让她找秦韵借钱。
换句话说,秦韵和沈曼文,她们两个一主一副,主要从沈曼文身上着手,连带让秦韵彻底入局,把钱放上牌桌。
“那个做轮胎生意老板的司机辞职了。”陈坚笑了笑,在这个时候说道。
听到陈坚这个消息,欧阳缘怡立刻放下咖啡杯,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陈坚点了点头,说道:“今天那个老板出门的时候,换了新司机,我找人打听了下,原来的司机辞职不干了!”
“人呢?”欧阳缘怡立刻问道:“他很有可能就是千手佛,不会跟丢了吧?”
“人还在滨江,没离开他的住处。”陈坚淡淡的说道:“我想,可能是他已经知道了你做局的事情,要准备着手做局中局了!”
顿了一顿,陈坚说道:“我们暂且不需要去管他,因为他只要是千手佛,会把你现在做的局,做成局中局,就必然会想办法进入你做的这个局,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需要你去解决。”
“什么?”欧阳缘怡皱眉问道。
“从你说的来看,沈曼文也好,秦韵也好,才刚被拉下水没多长时间,你需要尽快把玩的牌局做大。”陈坚说道。
欧阳缘怡现在和沈曼文,以及秦韵在一起,其实根本算不上是牌局,以沈曼文和秦韵的身价,还有欧阳缘怡对自己包装出来的身价,甚至连玩都有点说不上。
“你的意思是,千手佛可能会嫌这个局小?”欧阳缘怡不解的问道。
“不是。”陈坚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千手佛如果真的觉察到了你做的这个局,就一定会调查沈曼文和秦韵的身价,怎么可能会嫌你做的局小?主要是我没这么多的时间。”
听到陈坚这话,欧阳缘怡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尽量加快速度。”
陈坚不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欧阳缘怡在当天之后,与沈曼文和秦韵的接触也变得频繁了起来,牌局自然也多了起来。
就在这天下午,她们三个在秦韵的茶漏里喝茶,准备再次以平时玩的游戏,也就是打牌决定谁买断请客吃饭的时候,秦韵的茶楼里来了一位客人,打断了她们的牌局。
这位客人经常来玉壶春消费,并且购买玉壶春的药茶,以及其他种类的茶叶,可以说是玉壶春的大客户之一,秦韵不得不亲自出面招待。
欧阳缘怡和沈曼文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秦韵上楼,欧阳缘怡攥着一把牌就下楼去找秦韵去了。
这位客人是不折不扣的富太太,看到欧阳缘怡捏着一把牌下楼找秦韵,笑着问道:“你们在打牌?”
“是啊。”秦韵回答的时候,稍微有点尴尬的神色。
“算我一个。”这位熟客富太太,立刻说道:“正愁着今天下午约不起人来呢!我原以为秦老板不喜欢打牌的,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就一起玩一会!”
三人牌局变成了四人牌局!
而且,扑克牌变成了麻将!
沈曼文还好一些,对于麻将并不陌生,虽然谈不上多会玩,可起码是知道麻将的规则的。
秦韵却是完全不懂麻将的规则,属于边玩边学的类型。
不过,欧阳缘怡是精通各类牌具的规则的,而这位常来玉壶春买茶的熟客,显然也是十分精通麻将的规则的。
对于沈曼文来说没什么,不过是换了一种牌具而已。
对秦韵来说,则完全不是这样,因为秦韵需要重新学习。
有欧阳缘怡在场,输赢都在欧阳缘怡的控制之下,这位常来玉壶春的熟客,当天下午输了不少,而赢家则只有一个,就是秦韵。
这一切显然是欧阳缘怡刻意控制才会出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