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瑜道,“小皇帝去过王府,因为就是在岳父参奏小皇帝玩物丧志的前一天。他们肯定说过什么话。”
“第二天,岳父因为惹恼陛下被抓,朝臣弹劾,本来关上几天,让陛下把气消了便能结束的,但这一切都发生得紧扣,很一环接着一环。”
“你可以跟我说说,朝臣弹劾岳父的这段期间,你忙里忙外,今天还一整天都在外边跑,是在瞎跑什么?”
“我娘生病了。”还没待弗陵解释,夏令仪代替她说。
宋襄瑜咳嗽了数声后,道,“我觉得你在撒谎,不止你,你和岳母,还有岳父,包括小皇帝都在撒谎,演戏给我们看。而能让他们同仇敌忾的原因,不外是因为边境有了动乱。”
夏令仪怔然,看了眼阿杳,“你敢骗我?”
弗陵抿着唇细细地想了想,“小姐,您信他吗?您信他跟我们王府是一条心吗?”
夏令仪语气踟躇了一瞬,但这段时间也是看着他为自己父亲奔波,虽然效果可见一斑,但有这一份心便也足够。
宋襄瑜斜睨了她一眼刀,“什么叫算是信吧?”
弗陵又小心翼翼地逡了他一眼,“姑爷,您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吗?小姐,您觉得呢?”
夏令仪:“......”
宋襄瑜气得捶床,“我在你们主仆俩眼底就那么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