憧憬女:“啊,驸马爷好可怜。”
另一人:“是啊!可惜,我们只是奴婢,不能替主子做主,唉。”
朝歌在一旁听着,都有些佩服这个奴婢传销的本事了。
这要是放在现代,怕是一个能力非凡的传销头头。
她静静地听着,想知道这奴婢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太过认真,又因为太熟悉某人的气息,所以才在某人突然开口时——
“有何感想?”
瞬间一个倒仰。
夜弦连忙接住,将人揽在怀里。
朝歌吓得拍他一下。
“你干什么?!吓到我了!”
夜弦赔笑道:“为夫知错,娘子能原谅为夫吗?”
朝歌面无表情:“不能。”
夜弦便皱着眉头一副愁苦模样。
“那为夫怎么样娘子才肯原谅为夫呢?”
朝歌面无表情:“放开我。”
夜弦看了看两人现在的动作。
朝歌刚才吓得差点栽倒,而他及时搂住她,便一屁股坐在了她刚才坐的位置上,而朝歌便被他带着坐在了他腿上。
虽然这附近没有人看见,但是,女孩子家的话,确实还会感觉不好意思。
夜弦挑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娘子的甜美为夫昨晚便领略了,娘子也当了解为夫的……才是。”
朝歌感觉某人色气地动了动。
顿时脸色一黑,从夜弦怀里跳出来。
“你自己在这待着吧,我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看着朝歌走后,夜弦的脸色才渐渐沉了下来。
他一闪身便来到了假山后,看着两个仍旧在嘀嘀咕咕嚼主子舌根的奴婢,冷声开口:“聊的愉快么?”
两个奴婢顿时吓得腿都软了,扑通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喊:“奴婢知错了,驸马饶命!”
夜弦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奴婢,眸色寒凉至极。
“议论主子的是非,还敢大言不惭地议论皇上,你们的命是有几条?嗯?”
奴婢们吓得都哭了。
夜弦却转过身,看也不看。
“今天本驸马就告诉你们,公主殿下,岂是你们这种丑陋货色能嫉妒得起的?能得公主嫁我,我夜弦,三生有幸!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呵!不过蝼蚁!去领三十大板,发卖了吧!”
他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跪在他面前。
“是,主子!”
两个奴婢顿时一脸灰败。
议论主子还被抓住,就算被打死,她们也是罪有应得。
如今还能保住一条命,还算驸马心善了。
而此时的她们,显然不够了解夜弦口中的“三十大板”,和她们曾经见过的注水的三十大板,有什么天差地别。
夜弦在假山后站了一会儿,收拾好了阴翳的心情,这才去了书房。
驸马虽然是个闲职,又是刚成亲不到一天,政务自然是没有的。
可是,夜弦的桌案上,却摆放着一大堆的文书,随便翻开一本去看,只见上面写着:“江南航运出口珠宝首饰,盈利四万万两黄金……”
翻开其他的,也是:
“雍州五芳斋盈利九千万两白银……”
“郴州剑器堂盈利三千万两黄金……”
“贺州云马司盈利七千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