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顾言卿在聂豫川聂大嘴的帮助下,还是获得了东区巡城骑兵卫统领的职位腰牌,挂在身上也蛮威武的,虽然职位属实低了一点,但是对新兵蛋子来,不送去轮班守大门就不错了。
巡城的活儿直接关系到城区内各大商户乐业与百姓的安居生活,也是有其难做的一面,但总归是自由一点儿吧。
一边走,故顾言卿一边好笑道:“真不知你什么好了!”
聂豫川双手背在身后,并肩走在顾言卿身旁,一直低着头,默不作产,不知搁那瞎琢磨着什么。
象这种二少的性子最是难以琢磨,平日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楼阁亭台,一生下来就是丰衣足食的,哪里能猜得出他们眼睛里瞧上的是什么,就像刚刚,明明老子给他安排了个又高又舒坦的副都统职位,他却非要互换。
怪不得他敢承诺,等到分派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呢,原来如此,只要他要去哪,然后与顾言卿一对换便成了。
不过这副都统也太特么吊零儿吧!
互换?
这不是开玩笑吗!
顾言卿刚从牢里放出来,明显参军的资格都被人家取消了,还如何能去做上那个高职位。
再,就是真去做,军部也不会同意的,能被直接恢复参军名额已经是不错了。
顾言卿心里很明白,名子就是那几个分职员给抹去的,想讨好聂豫川,可没想到聂大少却是主动带人去要职,阴差阳错,分职员可不敢再什么了,只能扯个由头,再痛快的给恢复了。
“怎么不话?”顾言卿又问。
聂豫川抬头,看向帅气十足又十分具有神秘感的顾言卿,好象刚刚缓过神来,“有什么可的,咱俩半斤八两,你不换,我还不能自主调动一下吗!再从底层做起,不是也很有乐子找吗!”
“嗯!”顾言卿嗯了一声,点点头,很是赞赏他的心态。
二少们虽然大多各个儿是个败家子,但若是能生出如此积极的心思来,还是不错的。
有多少二少们直接沉醉下去只贪图享乐啊!
“你不后悔?身为将帅之子却甘愿轮为一名芝麻大的统领,你不觉得委屈?”顾言卿较有兴趣着问。
聂豫川刚想回答,忽然向身后望去。
身后传来轰轰的车轮滚动声,听着沉闷和发皱的吱嘎响动,顾言卿也是随意瞥向后头。
哇塞!
只见一辆庞大的四马囚车上拉乘着一匹火红的高头大马。
“火龙驹!”聂豫川惊讶道。
“帅!”顾言卿不禁也是发出了一声赞叹。
军营中,四下所见之士,也是不觉的住足观赏,不停的夸赞,谁不喜欢这种稀缺罕见之的尤物。
不过就是性子十分的暴烈,就是林中之王猛虎见之也是望尘莫及之事,别追不上,就是追得上,想拿下做了口中餐也是有着极大危险性的,一个不好就得被踢踩的筋断骨裂。
“唔!”
此刻顾言卿忽然觉得能录入骑兵而感到自豪了,若是傲然的骑着俊马,踏步于百万人群当中,那是多么帅气牛x的事情。
婉儿要是见了也一定会很欣喜吧,顾言卿还从没碰过这玩应呢,有点的跃跃欲试了。
“帅什么帅!叫霸气!懂吗!若是能得此马,终生足以!”聂豫川开始感慨了,目露向往与暗然之色。
“是啊!可惜为何不能好好珍惜呢!你看这火红的烈驹,竟然被四条漆黑的锁链制住了,不得自由啊!是谁这特么狠心!”顾言卿的感慨真是与众不同,若是不栓牢了,还不得直接窜上营房顶,踏碎瓦砾和房梁啊,看那一身飘洒而起的火红鬃毛,不出的暴虐桀骜之气,高脚如似传中的麒麟兽臂一般,布满了深红色的细密鳞片,更是生了飞爪,那劲气的样子,想必一蹄子就能踢塌一堵青石墙了吧。
“哗棱!”
铁板囚马车路过顾言卿身旁时,火龙驹突然炸了毛,咧嘴间就欲要窜身而起,绷得四条栓在脖颈上的锁链“哗棱棱!咔吱吱!”直响。
顾言卿立刻惊呆了,好大的野性,好强的力量,顾言卿俊朗的面庞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笑容,真是匹好种马!
“唉!这是何处捕来的马?”聂豫川又何尝不是心喜若狂,立马抓过来一名压运兵士。
“咳!祁连山呐!也只有那地方异兽多了吧!咳!可别想打它的主意啊!这可是献给主君的坐骑,虽然主君没能降得住,赐给了聂将军,那就更不能打主意了是吧,少爷!”兵士大惊怪的颇有戏闹之感,最后是露着一点谁打主意你也不能抢的意思,有了它,聂将军在战场那还不是所向披靡呀!
“哎!少爷,我可跟你,你可别出城过了边界,现如今乱的很,边境那也互扰,偷袭,烧杀抢随时都可能发生,我看八层是鲁戴嵇三个临国有些持不住了,他们那干旱无雨两年有余,若是再这样下去,一但动用军备粮,那可是要见血开战的!”他又悄声起自己如今的看法。
“切!”聂豫川不置可否,伸手一扒拉他脑袋,将他趔趄的赶走,那兵士嘿笑着正了正沉重的黑铁头盔,追上铁板囚车跟队走了,应是去了校场北侧的训马场。
“走吧!都没影了还看!”顾言卿叫醒愣神中的聂豫川,看来这货是被那匹火龙驹勾起了对驹马无比的狂热,谁见了后又不是呢。
两人来到校场,征兵后至今月余,巡城骑兵队已经融进了近五千余饶新鲜血液,大概在老弱病残退役